她丝毫不怀疑,苏牧有这个能力。就在几个小时前,那场高结束后,因为没办法当场整理衣着,苏牧只能抱着她下台,才不过从台上走到台下的功夫,刚发过的肉棒就又了,哪怕他极力分开两人的,可短裙遮盖的空间太小,苏晚还是感觉到了。
明天,等明天,她一定也可以像苏牧那样,客观而理智,不动怒,不动情,也不动。
不,应该是,一切都消失了,如同从没发生过。
而此刻苏牧的不出现,就是在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
他们是夫妻,当然会同床共枕,或许还会耳鬓厮磨,那才过自己的肉棒,是不是会插进妈妈的花里,将妈妈再上无边的高。
苏晚知,即便没有内,也还是很危险,而他们的关系是父女,一点风险都不能冒。
这套房里只住了她们一家三口,这种规律的两下轻敲,是属于苏牧的习惯。
一个涂抹花的伤药,一个是避孕药。
可最终,苏牧本没有那个意思,冷淡和疏离,从离开秀场后,便成为两人之间的鸿沟,之前的亲密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他们的关系,甚至比发生关系前还不如。
苏晚抖着手喝了药,却将涂抹的膏药扔进了垃圾桶,她趴在枕上,鼻尖酸楚,眼角的泪就那么无预兆的淌下来。
可大概黑夜带给了她无边的勇气,又或者之前心里泛滥的妒忌和羡慕还无发,苏晚咬牙开了门。
可事实上,爸爸不在这里,他在隔,他在妈妈边。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躲在地下的老鼠,小心翼翼的回忆白天的每一个细节,回忆那场卑劣的乱,奢望着不属于自己的人,连伤口都舍不得愈合。
苏晚的眼睛一亮,本顾不上花还疼着,快速爬起来,摇摇摆摆的走到门口,手握住把手时,又犹豫了。
想洗澡,便急匆匆进了房间。
果然,只有一次。
她甚至想着,如果爸爸还想,她可以的,她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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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房间门突然发出一声规律的敲击。
那一瞬间,心口扑通扑通的,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奔赴深渊,还是在飞蛾扑火。
她可以的!
可房间门打开后,外面却没有人,只有地上放着一涂抹的膏药,一板白色的药片。
多么全面而妥帖啊,外在的和内在的全解决,至此之后,今夜的所有痕迹,就都不见了。
来到芭提雅的第一个夜晚,注定极为难熬,哪怕洗过澡,苏晚的还是酥麻的,尤其是花,似乎还沉浸在高之中,刚刚她看过,是艳红色,阴趴趴的分开,本就合不拢。现在只要稍微呼一下,她都会觉得,爸爸那大肉棒还插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