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毫无装饰的发髻蹭在他的颈侧,那细腻妥帖的感几乎要将他的心化。诗集还未念两页,他的嘴已经在发髻上贴过数回,他想要按着何语亲吻,想和她水交,但又舍不得这一刻的温情。
秦讼本以为在何语生产之前,自己能将心态调整过来,但当夜秦诀去如厕的时候,何语突然突然对他说:“秦诀总喜欢交,一直插在我的子里,所以孩子应该是他的吧?”
秦讼一时间血涌上,想要将发情的秦诀从何语上拉起来,他好像与何语通感了,铺天盖地的痛苦向他袭来。他想要挪开眼不和那双眼睛对视,但他被牢牢的引住,不愿错过何语任何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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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总会去团的手这一回停留在了小腹上,厚实的掌心贴在那里存在感很强,像一块独属于小腹的盔甲,坚定的保护着那一片温。
秦诀沉迷在亲昵之中,殊不知何语一脸冷静的正与秦诀对视,她仿若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任由秦诀贴着她胡作非为。清透的双眼一转不转的看着秦讼,没有神情,没有言语,却是五雷轰一般的控诉。
他将丢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冠冕堂皇的制止秦诀:“别忘了大夫说的。”
秦诀手脚并用缠住何语的,鼻子挨在她上四嗅闻,“哦,我记得。”
早……将她绑回来那天,被秦诀打屁向他求救时心中就暗暗笃定了,而后何语细微的举动一点点向他证明,独属于他的爱意。
少女一出汗,温蒸腾着她的香慢慢扩散开,秦诀的眼睛变成半阖着,沉迷在温情和香气之中,念书的声音越来越低,后来更是贴在何语的颈间,书也不看了,胡乱念些老旧诗文。
何语从来没有轻易的靠在秦诀上,不何时总会显得有些勉强,今天这是回到兄弟二人边的第一次。离得有一定距离的秦讼都发现了,抱着何语的秦诀自然也发现了。
心脏灌满了的血,那种优越感让他无限包容秦诀,甚至站在制高点指挥秦诀,告诉他什么该什么不该。何语抗拒秦诀的时候他有偏爱作保,自以为是的两相调和,想将这一段关系长长久久的持续下去。
少年富有磁的嗓音一字一顿的念着诗文,时而是描绘美丽的风景,时而是情感丰富的壮志豪情,都是那样鲜活炙热,让人心生向往。
但他温实在是太高了,还抱得那样紧,从一开始一只手臂搂着,慢慢变成坐在他的上双臂环抱着,他的膛完完全全的贴在何语的后背上,不知他有没有出汗,反正被抱得密不透风的何语颈间已经冒出薄汗。
他因为一天的暴被何语冷待,他心中有数,而后一直好好表现着,希望何语能够消气,今日轻轻一个贴近的动作仿若一个冰雪消的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