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之后,何语眨眼的速度都比往常慢了许多,她点点,谢锦单薄的纱衣就落在了地上,他扶着胀痛的蹭何语心的夜。
不断涌现的花被他贪婪的吞下,整张脸挤在何语心,鼻子刮在花上,时而咬花,时而戳刺花。
谢锦掉落下的泪珠,附去透了的花,灵巧的尖极富挑逗,勾弄完花又戳进口里,浅浅的舐口感之。
经过一番啃咬挑逗,的小家伙起来,特别的韧劲磨在他的牙齿上,有点儿弹牙。
他有点失去的控制能力了,一个不留神,指尖歪到了一边,勾得何语小抽动,手指再回来时,已经出了水,好……
谢锦就那样跪在桌前,漂亮的脸挨着她的心,恭顺的问她:“小姐,想要插进去吗?”
谢锦看不到正面,但凭着记忆和想象也知何语的表情能有多诱人。
谢锦小腹灼烧的厉害,他多想直直插入小姐里,可他作为娈童是要取悦主人的,自己哪怕火焚天,也要好好忍着。
片刻后何语禁不住挑逗,颤着达到了高,“呃嗯!”
屏蔽了视觉,嗅觉就会越发清晰,桃散发的香气比之前那次更强烈,他假装看不见,用尖蹭自己的鼻,小小的孔仿佛有妖法一般引诱他,好想将尖送进鼻子里好好嗅嗅。
何语被咬得发颤,嘤咛溢出口来,她的声音原是清透的,但此刻有点哑,带着钩子一般扯动谢锦的神经。
高洁清贵的小姐有这样淫的,真的会不断激发人毁灭她的望。
谢锦咬住樱粉色的尖,用牙齿刮香的肉珠,那粒小小的尖浸在他的之间,随着少女的呼颤抖着,他动作稍稍大些就能将茱萸抿化了。
指腹剥开花,毫无章法的拨动摩,好像在报复何语刚刚的磋磨。他从前捋到后,过花,压得花乱七八糟。
何语眼眶泛起生理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心那被搓开还站着淫水的花,花心盛着络绎不绝的花蜜,随着他人的弄颤巍巍的渗出来,惹人去尝。
蓬的冒着热气,抵在少女的口,他托起她的,插入。硕大的肉棒劈开媚肉,圆墩墩的菇借着的花推平层峦叠嶂,直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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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的妈妈曾说过,感多水的极品难得啊,她们爱那叫一个享受,男人越多越爽快,不像妈妈这样干涩的,当年吃尽了苦。
何语双手撑在后,仰着息,大夹着谢锦的脑袋不住的磨蹭,内的肉也被藉的十分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