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整理了她的发丝，在她耳边：“我在。”

        她有她说不出来的满腹辛酸。

        贺卿一遍又一遍得给她着上的伤口。

        他怎么会嫌弃她呢，他见到她就恨不能将她进怀里。

        “作数。”

        随即是口被热的东西封住。

        贺卿亲上她的眼角，怎么都亲不干她的眼泪。

        两百零三天，口相交，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一句我在，叶容七便激动得噙了泪，一滴滴落到枕边。

        她紧紧抱住了贺卿，埋在他肩声：“哥哥，小七好疼。”

        她的鼻息在了对方的上，越来越热。

        “嗯。”

        她潜意识都是不能让哥哥注意到她脸上的伤疤。

        她思虑渐深，最终架不住疲惫的眼，沉沉睡去。

        再见到他，她能是什么样的姿态，说什么样的话？

        她其实已经不疼了，那些睡梦里给她抹的药效果奇好，上的伤口又都很小，眼看都要恢复了。

        上的伤口能好，脸上的伤那么深，而且已经结了疤，没有恢复的可能。

他的一面，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勇气。

        梦里真是美好。

        他忽而收起了细水长，有些蛮横得出她的同自己交缠，叶容七无力，出又掉回去，他便扫着她整个口腔。

        沙场月色已是骇人的亮，叶容七依旧没能等到贺卿来见自己一眼，她从包袱里取出一块褐玉，放在手中端详。

        叶容七蜷缩了

        所有的场景都是自己理想中的样子。

        他又碰上了她的，一点一点的，若即若离。

        “唔……”她伸手揽住了上的人，感受他在自己中肆。

        从前在贺府的时候，贺卿经常在她半睡半醒之间亲吻她，久而久之她都形成了习惯，在睡梦里感受到他的存在，甚至会回吻他。

        “嗯………”

        这么久了，还是没忘记过他带给自己的安全感，有感觉也可以不醒过来。

        恍惚之间她感受到了脸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抚过，的让她转了个躲开，但那东西继续游走到上，抚过她锁骨上的伤口，她无意识得将手覆盖在上面，却意外握住了一只手。

        他问她：“是不是很疼？”

        偷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却有了顾虑。

        可她该气的时候不气，不该气的时候却又一点点疼都受不得。

        她说：“你说回来的时候就娶我，还作不作数？”

        那么丑陋，那么吓人。

        他的口，叶容七再熟悉不过了，她觉得异常安心，有些生涩得张口回吻他。

        他会用行动证实自己说过的话，一边亲吻一边脱下她的衣物。

        “哥哥永远都喜欢小七。”

        本来就属于贺卿的东西，但来源名不正言不顺，就算给他，大约也只会给他带来灾祸。

        这是她从李易知那里偷来的兵符。

        他小心翼翼得吻上她的疤痕，叶容七此时却又往旁边躲。

        她的眼睛迷上了一层水雾，更像梦了。

        叶容七迷离了，闭上眼睛感受。

        贺卿甚至不满足于亲吻，在她前改用了在上面过，缓缓得褪下她的衣物。

        远远得见到贺卿骑归来，她便躲到帐篷里，也不敢出来，心里既祈求着他来见自己，又祈求他不要见到。

        她着眼泪笑：“哥哥不嫌弃小七了吗？”

        想来她还是觉得自己在梦里，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得撒。

        “呃……”

        “哥哥……”她喃语了声，有些颤抖。

        一直到叶容七呼急促，仿佛不过气来，贺卿才松开了她，往旁边的伤口看去，目惊心。

        贺卿吻上她的锁骨，一点一点给她温存，仿佛这样就可以告诉她，他没有不要她。

        “哪里疼？”

        温热很熟悉，最好的梦里都不敢出现，叶容七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的贺卿，比过去任何一次梦境里的他都清晰。

        贺飞不许她走，她自是走不了，只能留在军营养伤。

        贺卿合得着她放置的地方。

        她把贺卿的手放在自己的口上：“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