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怨恨。
木卿歌冷笑,薄微抿开口说:“既然不知选哪一件,那就每一件都试穿一遍。来人,带夫人进去更衣!”
夜弦被强行带进去扒掉了衣服,被换上的婚纱沉重雪白,缀满碎钻的裙摆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肉眼可见的奢靡昂贵。
更不用说女佣正在帮她佩的珠宝,光是脖子上的这串红宝石项链,上面每一颗都不少于五克拉。
可是太冰冷了,这样的珠宝再怎么昂贵都是冷的。
木卿歌早早换好了新郎礼服,手工裁制的西装最是合,旁的佣人为他打理着袖扣。
霍震随得很,靠着柜子还在往嘴里玉米片。
“嗯嗯………少爷这帅!”
木卿歌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却完全开心不起来,再帅又有什么用,他最在乎的那个人本不在意。
画好了致的妆容,穿上了最华丽的婚纱,她微微低着轻抚过耳垂上的宝石坠子,阳光洒在雪白的裙纱上,再璀璨的钻石都比不过少女的抬眸。
木卿歌站在原地,原本冷漠无情的双眼还是不由自主地变得痴迷起来。
他着了魔一般,哪怕心里有天大的恨,只要夜弦看他一眼神情柔弱些,他就会无底线地心。
“哇,大美人儿!我们的新娘子真是大美人儿啊!”
霍震比木卿歌还激动,推着木卿歌走到夜弦面前又称赞起来,“看看,多般啊!”
所有人都在说着般,可这对新人却没有多少喜悦,连一个笑容都不肯给对方一点。
“喜欢这件吗?”
“太重了。”
夜弦不满意,木卿歌也不恼耐心地陪她继续更换,他还是对这场婚礼保留幻想。
一整个下午他们都在换衣服,等结束选定天都黑了。
夜弦吃了晚饭早早回了房间休息,那些奢华昂贵的婚纱和珠宝丝毫提不起她的兴趣,木卿歌对她无可奈何,心里又气着她昨晚的绝情只能自我折磨。
明明早就是领了证的夫妻,他现在却不敢进去和她同床共枕。
木卿歌在门口踱步,路过几个女佣对他行礼时又装模作样地看手机。他不想被外人知自己与新婚的妻子貌合神离,就算内里腐烂,他也要强撑颜面。
“少爷,您一直站在这里是有什么需要吗?”
女佣奇怪极了,忍不住跑过去问木卿歌,只见他神色慌张眼神游离一本正经地说:“无事,你去忙你的,我………消消食。”
“好吧,那少爷有需要随时叫我。”
女佣走了,木卿歌这才缓了口气,他站在门口走廊也不是办法便趁着没人偷偷开了条门往里看。
此时的夜弦正在浴室里冲澡,木卿歌张望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人,于是直接走了进去。
浴室里水声渐小,夜弦浑冒着热气走出浴室,白色的浴巾裹好子,她刚想出去拿巾迎面就撞上了站在浴室门口的木卿歌。
房间灯光昏黄,夜弦看到浴室前的木卿歌时猛然回想起了他强迫她的那一晚。
“啊!”
夜弦尖叫着往后跌去,满脸的恐惧慌张,甚至也吓到了木卿歌。
“弦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