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只剩一片光晕,视力被剥夺,肢ti被限制,只剩感官被无限放大,感觉luolou在外面的pi肤有阵阵的灼tang感。
又一dao脚步声响起,“阿炤?”
一个长shen玉立的男子踱步靠近,走到台阶下突然立住了。
“启哲哥哥……”柳莺雯看到青年shen后的男子后突然慌乱了起来,“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只是开个玩笑……”
盛启哲猛地冲上来,终于看清了室内的情境。卢小冉的布衫领口被扯得松垮,下shen不着寸缕,她一得了自由,便看到了眼前伟岸的shen影。连忙四肢并用,啜泣着匍匐到盛启哲的shen后,紧紧抓着他的绸布kuguan。
大半个雪白的屁gu压在赤luo的脚踝上,正对着和室的门口,一件尚带余温的男士褂衫徐徐落到她shen上,勉强掩住了春光。
只剩内衫的盛启哲看着眼前惊慌的女子,竟觉得陌生,柳莺雯从来只在自己面前脸红着抚弄鬓发,讷讷地喊自己的名字,jiao憨可爱得很。
“你……”世家的交情和诗书的教养让他有些不忍落,“我会告诉你叔父,令他好生约束你的德行。”
少女泫然yu泣的样子越发楚楚了起来,失了力气摔到地上:“不要,不要告诉他,他会对我……”
可是面前只有一个铁了心的男人:“我也会告诉父亲,你我婚约就此作罢。”
他俯下shen子,扶起了躲在shen后的女学生,她满眼的仰慕和感激之情,和下shen遮掩不住的春光,灼tang了他的眼,非礼勿视地挪开了眼。
“阿炤……”
“大哥先带她出去吧,这里我来chu1理,总不好叫南华书院名声有损。”
南华书院,是盛家的产业。
pi鞋踩上叠席,脚步声到你shen前。
你的下巴被两gen手指nie住抬起,“白玥。倒是之前还没认识下这位新同学。”
他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橡pi布传进来,你zuo不出反应,只觉得他手指冰冷光hua,带着gu墨水的松香味。
这bu戏的导演是一个中年离异的女xing,她喜欢只给出一bu分剧本,让戏的过程里总有意外发生,很多女演员都在她的手下受到了超出合同范围的人shen伤害,但没有人敢撼动她执导的肉戏地位。
对你,她更加苛刻,除了人设,几乎没有剧本、没有台词,不给你发挥的戏份,极尽所能地表达对你突然加入的不喜。
有冰冷的chu2感从你的大tui向下蔓延,像一捧雪,徐徐rong化成了水蜿蜒着,停在了你光luo的脚踝,那里有深深浅浅xiyun出痧的红痕。
“唔……”一记重物落地的声音,六角勋章大半扎进了席子里。
年轻男生的脸在pi鞋下被踩得变形,嘴都合不拢,只能嗬嗬地从hou咙里发出几声哀叫,手拼命挥舞着去推脸上沉重非常的牛津pi鞋。
“你叔父也经常这么对你吧。”像在踩地上没掐息的烟di,盛启炤轻慢地碾了几下,“就是不知dao你现在经得起他几次nue打。”
镜tou不怀好意地从上到下探进柳莺雯的领口,齐整簇新的校服下,交叠着各种淤痕,lei丝白色nai罩托起的两团饱满凝实的jiaoru上,横贯了一个chu2目惊心的瘢痕,细看形状,像成年男子pi鞋的轮廓。
柳莺雯年幼失怙,被叔父收养。高中的入学礼物是他的强暴,白幼的shenti被中年发福的男人强迫着打开,一只扑腾的ru鸽被fei硕年迈的老猫叼住了翅膀,踩在了锋利的爪下。
她成为了年迈权阀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的工ju,骄傲抬起的脖颈被狗链拴着被迫仰高,赤luo着jiao躯在空大的豪宅里匍匐爬行,shen上是他兴起时的鞭挞,pi带、ma鞭、pi鞋、雪茄,只要他想,就可以尽情施加上去。
痛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