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好姐姐,求你了,让弟弟也快活下吧!”他毫不怜惜地剥开了姐姐胀闭合的贝肉,把自己进去,感受着包裹住自己的媚肉,又又热紧得很,里像有张嘴在嘬他一样,魂都要被去了,“哦!许老爷今天也是这么弄你的吗?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我不想去。”香刚才倚着墙小憩了一会儿,睁眼只觉得更加疲惫。
怎么会这样……
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个样子。那么小,那么,此刻像朵烂的花,经不起弄的样子。
怎么回事……
姆妈被她的嘴惊到,一时没了话,揪着弟弟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复又进来,手上拿着短衫外,对她兜一扔:“你被许老爷用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走,我们要说理去。”
,终于把它堆叠到了腰上。
动情的男女,中间相连激热地交缠,即便是血脉相连的禁断关系,也能靠着摩,搓出这许多的望和快感。
又是一通地打骂,耗费了一些光景,香挣不过,终还是去了。
姐姐已经被男人玩过了,那再多他一个,应当也不碍事的吧。
没人发现有脚步声渐进,直到姆妈惊叫一声,把弟弟从她上拍了开去。受到惊吓的男孩一时收不住,一边退,一边淅淅沥沥地了出来,热的初洒在了她的上。
香大睁着眼,天地仿佛在转,她被自己的亲弟弟上了。
香整个白的小屁暴在陈旧斑驳的椅子上,两大张,本该是镶着一团白玉肉,此刻已红高胀,浊颤动着从中间的小里溢出来。
姆妈打完了弟弟又来打她,掐着她仅有的好肉,咒骂她自甘堕落了还要拉着弟弟下水。
“不是姆妈把我卖掉的吗,不是姆妈让我去舞挣钱的吗!为什么!我从来都是不愿意的!”香再忍不住泪,泣出声来,她蜷到地上去,觉得狼狈又疲倦,恨不能一撞死在墙上,好重新落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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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钱的东西,现在就走,你要不走,我拖也要把你拖过去!”说这就去拽她的发。
“造孽啊!你学甚不好啊,你去碰她!去碰她!谁知她有没有得什么脏病!你要是有哪里不好,我可怎么活啊!”姆妈的话像是惊雷一般痛击在她上,原来,她的委屈求全,她的忍辱付出,是被这么看待的。
正在长的男孩力气甚大,扑在上,一下下地用力,杵着她早已经痛麻不堪的小,她感觉到自己有漉漉的水再次被出来,粘粘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她成了弟弟开荤用的,承载望的壶。
不知是撞在了哪里,香激烈地抽动,呜咽声从咙里迸出来,下面发了大水般地吐着晶,把他的冲了个漉,紧紧地搅着他,似要从里面榨出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