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无措地看向我,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看看小孩脸上被羞辱的忿恨。
一直解不开,他的下轻轻撞击。
现在带出去可能会跑。
走了。
我摸了摸他的小,他哼了一声,扭看我。
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好像他才是那个女人,被我鞭挞着。
大哥游魂一般,又一步三回,看大字地上的小孩。
他妈的个个都吃的比我好。
像是要放弃了,他喃喃着对不起,一边把埋在小孩的背上,伸手握住小孩的小肉棒。
我觉着有点无聊,进房里搬小凳子和变态边唠边盯着他们。
我问小孩爽不爽,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天空泪,大哥最后也没敢把嘴的布出来。
他一眼都不敢看我,甚至我抬手拦住他绕到小孩前面解开束缚,他就只是脸色苍白地,趴在小孩上往前够。
比变态小一点,但是更感,居然呻了。
像是貌岸然的狗在交媾。
我也没有打骂过他吧?
我眼睛直了。
大哥一副被望冲昏脑的样子,吭哧吭哧使劲干。
半真半假地骂他废物,连服侍人都不会的废物鸡巴。
出去买点笔墨纸砚,签个卖契好了。
大哥看我走开,放松多了,抓住小孩的腰就给他翻了个,小孩蹬着高了。
于是我只是在认真骑他,把他送上又一次高。
我叹了口气,把他拉开,我说不是你自己把他带回来的吗?
我摸摸他的,告诉他,那就想办法让大哥同意他留在这里。
维持这种眼神,他抖了一下,了。
我的站位看得见小孩惊恐的眼神,他疯狂地扭动,尖叫,但是大哥强地环住他,充耳不闻。
就这么点时间,对他又打又骂的干什么。
。
我问变态,想不想被这样干。
大哥狂喜,说什么就知你心里有我,掏出了自己的巨。
然后我把他洗了洗,拖回自己房间了。
脸上口水眼泪汗糊的亮晶晶。
我说没有,但是不需要。
了一会儿,小孩儿就下子,口水从布的嘴里滴出。
小孩手脚被扣,拴在窗下,变态把椅子挪过去,重重踩上小孩的肉棒。
变态:就是要像这样,像以前的我。
只有小孩看到,他狠狠盯着我们,眼神里是一恨意。
就是说,看得的。
变态看完两场活春,一直在我的房间,他问我高了吗。
大哥发完,装出一副自我怀疑的傻样也不知给谁看。
小孩摇,他的眼睛很亮。
笑死人了,我再看向变态,我俩都咧起嘴笑了。
然后我说:你刚刚,像发情畜牲。
他瞟了我一眼:“改行拉条了?”
我劝他多来几天再把小孩带走,熟了就永远是你的了。
我脱亵坐了上去。
“想跟他走吗?以后保不齐他天天这样对你。”
而且,这是什么值得复刻的经历吗?
我出那块布,揪起他的令他轻声痛呼。
干!
进去的时候小孩痛得翻白眼,昨天受的伤泛着粉红。
他扣住了我的双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