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嘉不敢置信,仔细的看向季沛之,这人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是谁?
上的人却跟丧失理智的野兽一样,死死的压着她,他就像擒拿敌人一般,直捣黄龙,坚的利突破了她的防线,直达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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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动静被不时迸裂的柴火声掩盖,季南嘉仔细拭后正拧着巾准备搭在架子上,转却撞入一个火热的怀,“爸爸?”
季南嘉疯狂挣扎起来,可是没了镣铐的束缚,异能阶级差距,又加上季沛之不知被怎么改造过,任凭季南嘉用上灵力都无法撼动。
游走全的脉络,时而碰撞较量,时而并驾齐驱,仿佛要分个高下。
床上的人发出闷哼,内一直纠缠的力量最后一起涌入丹田,痛到极致的人却愣是一声不吭,脑海里的影令他万千眷恋,仿若魂隔离。
要说他还没清醒,却知叫小名,要说他清醒了,哪有人对自己女儿……
“疼~”男人委屈的瞪了季南嘉一眼,本是成熟儒雅的人,此刻却像孩子一般,报复的低咬了一口季南嘉翘的肉。
的花朵被褐色巨物快速进出着,黏腻的花汁的白的肉亮晶晶的,粉的口被巨物撑的发白,层峦叠嶂的肉热情的裹挟着巨物,着、舐着,恨不得将它绞断一般。
季南嘉抬就踢,却被男人压下,伸手想再打却被男人不高兴的瞪了一眼,拿起在一旁的巾将季南嘉的双手打了个死结扣在床。
季南嘉恨极了自己这副,只要稍挑逗就食髓知味,连骨都变得疲乏松,却又无法抵抗这极致的欢愉,理智和形成拉锯战,让她备受煎熬,蜷缩着脚趾,竭力想对抗这背德的快感,却都以失败告终。
风雪依旧嚎啸,屋内隔出一个独立的空间不受侵扰的世界,男女紧贴的躯死死交缠着,也隔绝了这罪恶的一切。
季南嘉一震,男人的热度明显不正常,“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找人……”
季南嘉闷哼一声,他不顾理这乱的事儿还怪自己打疼了他?
男人低撬开了季南嘉牙关,凶狠的取下人嘴里的蜜津,他的,呼也,更加,翻腾的热意也在此刻得到片刻缓解,嘴里喃喃:“唐棠……”
季南嘉简直不敢置信,愿主的父亲竟然对她抱有这种心思吗?
“你是不是疯了?我是棠棠!是你女儿!”季南嘉见他手越发放肆握住自己前的饱满惊怒不已,响亮的巴掌打在了男人脸上。
季南嘉惊讶的看着浑通红的季沛之,男人瞳孔猩红一片,脸上的红在昏暗的火光下都格外显眼,季南嘉顾不得光着的子,连忙踮脚抬手摸他的额,男人却扭过脸去,死死抱住怀里冰凉柔的躯。
季沛之此毫无所觉,只知自己难受的地方终于找到缓解的地方,紧致的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住入侵者,媚肉缠的他有些发疼,不悦握着女人白皙的往上折叠,开始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
“呜~”克制不住从嘴角的呜咽让季南嘉连忙紧闭双,男人像是野兽般的抽插一顿,疑惑的又冲之前自己撞到的肉再次发出猛攻,“别~那里不行……啊……”
季南嘉话都没说完就被男人大力揽着倒在柔的床榻里,季南嘉睁大了眼睛,小腹上抵着大的物令季南嘉浑发麻,“不……不行,爸爸,我是棠棠,不行的!”
无可逃,无可避,只能被动接受他凶猛的入侵,死死压抑着的意动和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她无奈的咬着牙,季沛之这样跟席景贤异能突破相似,却又不相同。
季南嘉疼的眉心拧到一起,又不敢出声惊动别人,肢撞击的声响充斥在屋内,季南嘉恨恨咬牙弄出个结界。
两力量不相上下,朦胧的影也在他脑海浮现,有少女的明媚欢笑,也有孩童时的蹒跚学步,更有女人愁眉低泣哭,如梦似幻。
季南嘉本就感,即便心里千万个不情愿,为了自保还是渗出了黏腻的汁水,男人温度本就异于常人,肉棒温度自然也不容小觑,灼热的巨物嵌在内,如同铁烙,势要将她化。
“季沛之!你不能这么对我……忍一忍,我去叫人帮你…啊…”
季南嘉痛极了,那么长的巨物在没有前戏就这么暴的冲了进来,季南嘉崩溃的浑颤栗,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