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嘉低着,半晌吐出一句:“抱歉!”
季南嘉无奈的推了推他,无果只能任由他厮磨,“就是肉伤,他也没用多大力气,还没吃,除了你都没回,还有什么要问的?”
肖伯言闻言眼睛一亮,搂着季南嘉压在沙发上,覆上季南嘉的,尖轻而易举突破防线,季南嘉一时不查被他得手,“唔……别…”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对这个人心了,看着乖巧缩在自己怀里刷牙的季南嘉章景昌眼神不自觉的柔和起来,这个女人,看着柔弱可欺,实则又倔又狠,她不在意的人即便天耳鬓厮磨转也能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
季南嘉不小心瞥见镜子里满目柔情的章景昌一愣,连忙垂下眼睛。
肖伯言疼惜的亲吻着伤痕,眼底暗涌动,“再不会让你受伤了。”
“妈,你要是没事我让人带您出去玩一圈,您看上什么直接跟助理说,我来买。”章景昌自打解除婚约就有些消沉,扯着领带压着不耐就上了楼。
好半晌季南嘉本就宽大的衣领大开,昨晚的痕迹青红密布,令人遐思无限,美好被覆盖上伤痕更令人望腾升。
说来好笑,以往觉得无论如何季南嘉必定逃不掉联姻的命运,对于利益结合他为什么还要费心经营呢?大家都深谙其中规则,之前想解除婚约也是因为觉得季南嘉在陈家不被看重,怕得不到利益最大化,他是个商人,总不能亏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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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肉之欢,她大可心安理得,但是章景昌好像……
后来发现陈家一家包括陈雪凝都对她护着跟温室的小花儿一样,加之尝过她的味,也确实极好,这样一个长相出色床上又可口,家室尚可的妻子自然是再好不过,当然不想悔婚了。
就不想再看见她难过了,更不愿意她的痛苦是自己带去的。
从什么时候起呢?
“我就亲亲,累了一天了,好想你。”肖伯言压住季南嘉乱动的手再次亲了上去,季南嘉不敌,没一会儿就着任由他摆弄了。
洗漱过后对着桌上的电脑发呆,季南嘉护着任鹤延的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和解除婚约的劫后余生的感觉都令他克制不住想撕碎她,可是他却有些不舍了。
晚上肖伯言率先回来,看着抱着抱枕坐在沙发看电视的季南嘉嘴角上扬,“伤口不疼吧?吃饭了没?他们还没回来?”说罢坐在季南嘉边一把搂住季南嘉亲了一口。
章景昌自嘲:“南嘉,你很聪明,你知的,我们几个人能这样都是因为什么,我和他们一样,要的不是你的谢意。”
季南嘉瑟缩一下,嗔:“……”
对自己动了情,季南嘉有些无措,她还不起,她的感情已经给了任鹤延,他们三人达成什么共识她不到,但是自己的心她还是能主的。
他不想承认他有点羡慕任鹤延,季南嘉那种全心的依赖和信任,是他不曾拥有的。
肖伯言心你怎么会知,你满心满眼都是你的鹤延哥哥,何曾分给别人一星半点?
季南嘉看着他肉眼可见的紧张,心里说不清的烦躁,这样的章景昌让她束手无策,她宁愿他强势一点,她拒绝才能心安理得一点,“我知了,谢谢!”
肖伯言突然就紧紧抱住季南嘉,声音发颤:“南嘉,我很庆幸你没有事,你不知我有多害怕,我差点以为我永远都失去你了。”
“下午会有人送些用品和当季的衣服过来,你看看挑喜欢的,这段时间就先住在这儿,我们三个轮送你上下班,记得要等我们,宋杰那个疯子不按常理出牌,所以你这次听我们的,好吗?”章景昌带着询问的语气,有着以往不曾有过的化。
二人又不亲,他父亲又是那种不着调的子,这个圈子都是利益结合,这个孩子估计也受了影响。
这就很好了,反正经过昨天那个事情,他们之间已经纠缠在一起了,来日方长。
季南嘉迟疑的伸手抱着微微有些颤抖的肖伯言,颈侧的令她手足无措,“你们不是来救我了吗?没事的,我知宋杰最多就是……就当是被狗咬了,他总不至于杀了我,更何况我知鹤……会来找我的,我没事的。”
章景昌叹息一声,劝自己不要急,像母亲说的那样,尊重她的意愿,慢慢的侵入她的生活,耐心一点章景昌。可惜谈判的技巧应用于这种事情上效果明显不佳,他是觉得母亲一直维持贵妇面无甚亮点,可惜母亲的话也有用,季南嘉对他明显没有那么排斥了。
季南嘉永远都不知当他得知她出事时那一刻的恐惧和翻天覆地的窒息感,才发现自己早已经不是猎人,而是成了她的猎物,她无心的圈圈,他早已入局却自以为是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