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知依依想说什么,他到底从未说过信她,而依依是个聪慧的,心里自然不安心,他轻轻的在依依上的发旋落下了一个吻,:“本信你。”
“依依可以出去吗?”依依听了,略略有点意外,抬了抬看着秦晋的神色,见秦晋也颇有些吃惊他这么问。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秦晋打断了:“本知。”
依依没想到秦晋这样好说话,她瞅着秦晋的心情好,踌躇了一会还是开了口:“殿下,依依没有对殿下撒过谎,真的…”
依依乖巧的点了点,把靠在了秦晋的膛上,听着里面那沉稳的、一声一声的心声,既陌生又熟悉,让她觉得安心,又隐隐的觉得不安。秦晋的心思太难揣摩,曾经的疼和放纵都可以是演出来的,就算在未央救了自己一命,可一不顺意,不论自己如何辩解,甚至都不给自己辩解的机会,就随意丢弃了。
“当然可以了。”大抵是因为依依还在养伤,发只是松松挽着,还有一半的青丝披散着,他抬手顺了顺依依的发,笑:“只要不出东,你想去转转就让云雀带你去。”
依依对着秦晋,心里到底是怕的,刚说完那话,看着秦晋的面色不佳,忙跪了下去,:“殿下…依依说错话了,您别生气。”
东里的那些女人,可从来不会这样。明儿送碗汤羹,后儿送碟糕点,每日只要自己出去转转,就会有各种偶遇,唯有依依,见了他不是笑着迎上去,而是转就跑,留一个背影和迎着风飘起来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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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就听彼此交错的呼声。秦晋垂着眸子不知再想些什么,只嘴紧紧的抿着,抿成了一条线。这事他本就不愿意提,冤了依依把她扔进欢馆受苦受难,到底是他的错,听了这话心里又恼怒又心疼,一时也不知如何对她。
脚边又是那样小小的一团,他心底叹了口气,把人拥在了自己的膝上,只:“本没生气。以后不许这样老跪来跪去的,伤了膝盖。”
他没等依依说话,就继续说了下去,语气也是轻柔的,像是怕吓坏怀里的小人:“见了本也不知出来找本,一味地躲在潇湘苑里。”
依依今日也不知怎的,突然犯了倔,摇了摇,嘴上也快:“殿下介意的。这是别人留下的。”
“留了伤就留了伤,本不在意的。”
她觉得有点冷,可周遭唯一的温竟只有秦晋,让她无助的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秦晋抱着依依,颠了两下膝盖,:“瘦了。”
依依难得这般抗拒秦晋,秦晋略略一想便想通了缘由,再看着依依那样护着自己得伤痕,像是被在咙里进了一把未成熟的果子,又酸又涩,他柔了声音,把依依拉入了怀里:“好了,本不看了。”
那么一遭。好几次沐浴后,她对着铜镜看过自己的,原先光洁的肌肤,如今被一疤盖了上去,有好几甚至摸上去都坑坑洼洼的。那些祛疤的药她每日都涂,可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