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罢将笔一丢,又掐着她的腰狂风乱雨地弄了起来。两人纠缠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才双双了。
他见她不答应,就去闹她,挠她的肉,直把十公主闹得不厌其烦。她坐起来推他:“说不去就不去!避暑的庄子要走整整三日!夏天闷在车里,热都热死在路上了!”
皇帝捉住她的手亲她指尖:“这可好办,皇姐来我车驾上,保皇姐不会受一分罪。”
事毕,皇帝将十公主搂过,让她趴在自己上,越看越满意,手也不老实地继续在她的上游移。
他沿着她背笔直的脊梁吻而下,手牢牢地抓握着雪白饱满的肉,甚至已经抓出了淡淡的红痕。皇帝的下激烈地弄着她,仿佛要用下补偿这连日来疯狂的思念与错过的欢爱。一时间,书房里响起的是肉碰撞发出的“啪啪”的击打声,伴随着女人被得舒服的呻与男人的低,以及他们下每一次动作生出的粘腻的搅弄声。
十公主难耐地哦着,挣扎地反手去抓他的臂膀,掐着他手臂,小也耐不住地抽搐着咬住那凶狠的物,咂摸着许久未吃到的男人的鸡巴。
猝不及防皇帝再次用力闯进了她的里,俯下深深地在她的里动。
十公主自顾自地起落着,手撑在雕花椅的椅背上,将眼睛闭起,全当他是个只会出气的玉势。
皇帝不依不饶地将她箍住,不让她自愉:“皇姐还记得,在养心殿里的第一次见面吗?”
他笑了笑,狎弄地往前一,让她受不住地双手撑在桌上:“皇姐的背,若只是这样,倒浪费了。”说着伸手制住她,提笔在她背上写:“娉娉袅袅,豆蔻梢,玉人怯怯,声悄悄。”
十公主正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无暇他吃自己豆腐。皇帝在她上又又,好像怎样都爱不够似的,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皇帝将她翻过来仰躺着,轻轻摇她不让她闭眼睡了:“皇姐,下个月随朕去避暑可好?”
十公主浑颤动着,只觉得心神都不自主地放在了那游动的笔上。皇帝写完歪瞧了瞧,总觉得哪里不满意,思索半晌又继续提笔写:赠皇姐,十二书。
十公主朦胧间听得他这句话,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将脸贴在了他的颈窝,也轻咬着他,心内却叹:原来这竟是注定的。
说罢他张口将她的首吞入口中,啃咬着,仿佛咬住了什么珍馐玉饮,贪婪地着,不肯放手。
霎时,两人都深深地呻了一声。皇帝息着调笑:“皇姐真是,天赋异禀。这样进去都能吃得下……不愧是朕的,名……”
她迷蒙地看着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皇帝却忽地将自己出她的小,一把扫开桌上堆着的纸张,而后将她的小衫扯下,将她反转过来推在宽大的书桌上。她白皙的背与晃的在他面前展无遗,十公主心下有些许慌张与空虚,“十二……啊!”
她懒怠地摆摆手:“我夏日不爱动弹,舟车劳顿的,不想遭那份罪。”
皇帝拨开她散落的发,轻轻吻着她的嘴角:“或许还没有。”
十公主不想再让他闹,只得随便点了应承。不想皇帝得了承诺,又立刻龙活虎起来,抱起她往书房里用以小憩的贵妃榻上压去,又是一番云雨。
他胡乱将腰带与亵褪下,出翘的龙,着急地蹭着她的肉。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那棍几次浅浅过那阴却不真的进去,每次小张大了口就要咬时就扑了个空,十公主被他这样戏耍了几次后恼了,扶住了他的鸡巴就坐了下去。
“朕对皇姐,是势在必行。”
皇帝看着她的背,忽地伸手拿起了幸存在桌上的狼毫笔,下的速度慢了下来,只缓缓地着,惹得十公主不满地回瞪他:“什么?”
“嗯……那陛下现在,得偿所愿了吗?”她呢喃着发问,又或者本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自己。
她不解地睁开美目,不知他为何在这时提起这件事。
“那两个女人,是顺妃派来的。”皇帝捻动着她的珠,“朕当时,在她们的口中与上各了一次,的时候,朕在想,皇姐的会不会比她们的更美。”
他抬眼端详着眼前的翘玉,喃喃:“可是转念一想,谁又能替代得了皇姐呢。”
这个姿势让她毫无安全感,她只觉得后是一猛兽,将她的用力地摇晃,直到将她摇得神志不清、散架不能后,再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