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掌中,青州,写完用口型对她:“陛下被运了出去,现下在此有大队人,只差有人合,拿下宝座。”
十公主垂下眼眸,心得厉害,声音低不可闻:“他想怎么?”
何德指了指她的口,又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十公主却并不认可,新帝虽然刚上位不久,局势不稳,但贸然策划刺杀并不稳妥,真谋逆了她连今日的富贵可都保不住。何德知她心中疑惑,拍了拍手:“王大人家,也是认同的。这份功劳,还差有人穿针引线。”
王家?母亲的娘家竟然也掺和进来了,十公主收紧了攥着裙子的手,想起了皇帝折辱她的桩桩件件,终于狠狠点,继而又问:“驸的子真的好不了了吗?”
何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十公主却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驸知不知,下药的人是谁?”
何德从未见过十公主如此认真地看着自己,他也终于第一次审视自己这位金枝玉叶的妻子,柳叶弯眉横波眼,桃腮樱口凝春来,若是未逢此劫,她与他从未如此交心,从心底油然生出了一情谊来。十公主知他交代这么多已是强弩之末,也不再他,心里已有了主意,温声:“驸愿不愿意与本,再尽一尽夫妻情分。”
何德不解,靠在床疑惑地看着她。十公主示意他不要出声,忽的开始宽衣解带,直脱得自己只剩一条水杏色的肚兜。又将发髻钗环卸下,一青丝泼散开来,直将何德看得两眼发直。十公主竖起手指“嘘”了一声,坐到了他的上,将手伸进口中沾后探到了亵里动作起来。
只听得榻内水声潺潺,不多时十公主就将自己玩弄得花盈盈,脸上也春意盎然,口中不止。何德看着她,连月来缠绵病榻他已多日不近女色,那外室被他藏匿起来也不敢探视,见到十公主如此,下的肉棒竟慢慢抬起了。
十公主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却并不,只用指插弄着自己,自顾自地在何德上起落,口中的也渐渐大声了起来:“驸!啊!插死我了!那里,那里,快点!”
何德从未在床上听到过她如此放之语,虽知她有侍卫长却从未干涉过。五年来的夫妻情事屈指可数,第一次见高高在上的她如此媚态,不由得动起腰,手也伸进了子里,低低地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