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年俯下,贴上君砚纤薄的背,着迷地闻着女人发情时的味,两只大手拢住前面被冷落的两只球,在手里又又,将玩得又又。
家里每个地方都布满了君砚高时出的汁,空气中弥漫着女人发的腥甜味,君砚被得仿佛彻底沦为裴斯年的肉便,只知掰开被男人。就连吃饭,君砚下面也吃着男人的鸡巴,吃饭吃到一半便被男人压在饭桌上开始灌。
电般酥麻的快感窜过,君砚不受控制地低一声,抬起肉和裴斯年更加紧贴,肉棒得更深,和里震动的按摩棒碰上,微弱的震感隔着一层肉传来。
君砚被男人服了,小乖顺地缠着裴斯年的手指,吃嘴里的,模样又又媚,“唔……老公的好好吃……好好吃……”
君砚差点被又又多的呛到,她张嘴想吐出腥臊的,却被裴斯年扣住下巴,命令:“吞下去。”
裴斯年掬起君砚前的白浊,送进她嘴里搅动,哑声诱惑:“宝贝,老公的好不好吃?”
“怎么了?小又了?你说你贱不贱,两个都被男人了,还这么浪?你这么饥渴,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的,贱货!这么想要男人鸡巴,老子今天干烂你的!”裴斯年一到床上就原形毕,越用低俗的语言侮辱君砚,裴斯年就越兴奋。
男人也不等君砚反应过来,强地将自己的肉棒进她微张的小嘴里,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男人难以自持得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宝贝的小嘴好好舒服,早就想让宝贝鸡巴,然后满宝贝的小嘴儿,让宝贝吃老公的,烂宝贝的嘴巴。”
两人在房间疯狂地交媾,从白天干到黑夜,又从黑夜干到白天,裴斯年不知疲倦像只上了发条的公狗,像是要把前几天没到的都补回来。
,她尖叫一声,汁大量涌出,着泪被男人指后高了。
肚子里的饱胀感甚至让君砚分不清是吃饱了,还是被灌饱了,小肚子被灌得微微鼓起,裴斯年也不准她抠出来,若是出来还要被入更多。
君砚雾眼迷蒙地望着裴斯年,小嘴微张,刚才尚未吞咽的津自嘴角下,俨然一副被男人坏了,无法思考的模样。
裴斯年边说一边套弄着君砚的,肉棒在女孩嘴里毫不留情得进出,得君砚有些想干呕,但看到裴斯年动情时感的表情,君砚却出更多的水,她不自觉嘬着男人的肉棒,小嘴贪婪得将肉棒吃进去,小脸被得鼓鼓的。
“乖,放松,老婆了这么多水,不会受伤的。”
大手在君砚屁上狠狠抽打了几下,白皙的屁上飞快浮现出几个红印子,更加助长了裴斯年的。他抽出肉棒,又狠狠地尽没入,贯穿她的尻,每一下都到最深,和前面的按摩棒一起疯狂弄些她的两个眼。
“啊啊啊……好快……老公得好快好舒服……”君砚前后都被玩弄得汁溅,数不清的高让她彻底沉沦进海,被裴斯年按在下中出,前后都灌满了。
裴斯年还不知足,在君砚上也都满白浊腥臊的,君砚浑都沾满了男人的味,一对的子上布满了男人的淤痕,在上,像是饱满的球出丰沛的汁。
裴斯年隐忍地低着,汗水自脖颈落到锁骨,女孩的牙齿不经意碰到了感的,男人急促地了一声,随后抓住君砚的发,鸡巴在女孩嘴里疯狂弄贯穿,最后鸡巴抖了抖,一的在君砚嘴里。
前后同时被填得满满的,里的棒子甚至还刺激着后,尻开始轻轻蠕动水,撕裂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想被男人狠狠鞭挞的空虚瘙。君砚轻轻扭了扭,想要尻内的肉棒动一动,“老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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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砚乖巧地吞了下去,嘴角溢出一丝白浊,君砚伸出粉的小舐干净,柔顺又淫的模样让裴斯年刚刚发过的望又再次苏醒。
“啊……哈……老公太大了……好疼……”君砚被迫紧贴着男人的,初次开苞的肉虽然没血,但却有些撕裂的疼。
“老公多给你吃点好不好?老公的都只给宝贝吃。”裴斯年诱哄着早已被望支的女孩,他让君砚跪趴在自己间,“宝贝,老公把都你嘴里,让宝贝吃个饱好不好?”
尻终于被男人玩得烂,裴斯年掏出早已胀的巨大,抵在口轻磨,被淫水打了,后面的小嘴像是有意识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巨大吞入,翕动口嘬着感的。裴斯年下一紧,腰便入了尻,有淫水,裴斯年进得十分顺利,只是肉第一次被巨大的肉棒侵入,肉上的褶皱被肉棒一一撑平,口崩得微微泛白,勉强吃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