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来今天想把你后面的屁眼给了,看你哭得那么可怜,就只玩前面好了。”
“你!”君砚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裴斯年!你混——啊啊不要……”
开着色灯光的房间内,粉色大床上,男人衣着整齐,只解开了带,出里面狰狞紫红的巨物,而下小可怜的君砚却被剥了个光,被迫张大呈“M”字躺在床上,心的花早就被得红烂,仿佛一朵被灌溉盛开的淫靡之花。
巨物疯狂进出后,在甬内抖了抖,最后却猛地抽了出来,白浊稠的在了那对丰满白的子上,裴斯年抬手沾了些君砚前的,送入了君砚的口中,声音带着感的低,“好吃吗?”
君砚被迫住男人的,却没办法说话,只是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迷蒙地望着裴斯年,柔的小缠着嘴里的手指舐,裴斯年想抽出手指,君砚还张着小嘴追上去,红色的尖伸出,绯红的小脸充满了纯情和色两种矛盾的色彩,却让刚刚发过的裴斯年火焚。
裴斯年大手钳住君砚的下巴,张嘴狠狠咬了上去,住那柔香甜的小,话语糊又恶狠狠:“我想放过你的,是你勾引我。”
君砚被吻得不过气,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下没了东西堵住,白色的争先恐后地出,被得无法闭拢,口微微抽搐着张开,只是尚来不及放松,刚刚离开的巨物又狠狠贯穿入内。
“啊……”裴斯年终于离开被蹂躏得红的,下的长次次都深入到最里面,让君砚甚至有种要被穿的错觉,她死死揪住裴斯年的黑发,伸手不慎打掉了男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那双终日隐藏在镜片下的厉眸显出来,深不见底的黑瞳此时却倒映出她高的影子。
一晚上,裴斯年果然如他所说,将君砚的里里外外了个透,浑上下都被满了,染上了男人的气息,到最后终于撑不住被晕过去。
直到后半夜,裴斯年才餍足地放过了早已昏迷不醒的君砚,看着被自己晕过去的她,裴斯年伸手轻轻描摹着君砚熟睡的五官,隐藏在暗色中黑眸却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痴迷。他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毒,自从被下药那一夜之后,仿佛一切都不受他的掌控,他竟然侵犯了自己一直当妹妹的君砚,还不止一次。
但是他却并不讨厌这样,相反,他心中竟然有些隐秘的感谢那天晚上的意外,他习惯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包括自己想要的人,既然确定了目标,那他就不会让猎物跑掉。
光是产生将怀中的人占为己有的心思,裴斯年就有些难以自持的兴奋,下也胀起来,他低下,住她微微起的轻轻裹,伸出在君砚口中属于她的香甜。
考虑到君砚已经累极,他按捺住想掰开君砚的再来一发的冲动,只是将君砚从上到下亲吻了一遍,直到她浑上下都布满了吻痕,裴斯年这才满意,将自己和君砚收拾干净,换好新的床单,才抱着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