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的手放在衩上停了一会儿，还是将其扒了下来。

        “没……没有。”小豹子慌张的答。

        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我放下心中的大石，：“小豹子，你合得很好。现在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显然虎子深知我意，同两年前我对他一样用一大块浴巾包裹住小豹子，并用绳子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用一绸布遮住他的眼睛。

        我又问：“除了早上起床时发现在衩里，你有没有用手将它弄出来过？”

        “他已经有了。”我想。

        “两年……以前。”

        我舒了口气，吩咐虎子：“先把他安置到你的住，整理好东西。去厨房吃晚饭，再叫张福烧热热的洗澡水你们好好泡泡。然后到我屋来。”　虎子欢天喜地的拉着弟弟走了出去。

        我知我的下已经坚了。

        我离他很近，他上有些味。但不是什么病，而是一天赶路所留下的汗味以及下天然的味。他上有山区男孩特有的泥土芬芳。

        “小豹子，我现在要碰一下你的下面，准备好了吗？”　小豹子闭上眼睛，点点。

        总算屋子外脚步声响起。

        我给虎子打了个眼色，虎子会意，脱下子摸出那活儿作了个样子给小豹子看。

        我将伸进他的嘴里，开始他有些抵抗，后来也放了开来。

        我又轻轻的将他的包全翻起，用大拇指和食指围成圈，从上面向下套去，感觉环状分明显于其它位。

        我解开小豹子上的浴巾，抱起赤条条的他，平放在床上。将剩下的绳子把他两脚绑起来。

        虎子先脱光自己上的衣服，再帮我宽衣。

        我对虎子点点，虎子脸上出欣喜的表情。

        “你很勇敢，得很好。少爷要检查你是不是童子，你哥哥我也历经过，不要怕，没关系的。”虎子在一旁安。

        “大概……一年以前……早上起床时发现在衩里……”他的声音低低的。

        我看了他一会儿，屋子里静静的，躺在床上的小豹子微微颤抖着，我可以听见他怦怦的心声。

        我在小豹子耳边柔声：“我会让你快乐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期待的时刻到了，我的心加速。

        “那么，有没有过白色的东西？”　小豹子沉默着点点。

        “怎么弄？”小豹子似乎不理解。

        我俯下去，开始吻他，两手轻轻摸弄他那小小的。

        “你有没有碰过女孩子或者有过女孩子碰过你？”小豹子摇摇。

肚脐。　他瘦，但不弱，手臂和大的肌肉显得很结实。和他哥哥一样，他的骨骼比同年人微微大些，但恰恰赋予了他稳重和健的感觉。名副其实的小豹子。

        我和虎子的目光在那儿停住了。我摒住呼。

        在那种环境，没有人会告诉他什么是发育，他对自己的变化充满好奇而又羞涩，以为是不可告人的秘密，羞于在别人面前是自然的。

        小豹子的脸一直红彤彤的。

        我伸出手去，在他门和阴之间的会阴压按了一下，那地方涨鼓鼓的富有弹。

        小豹子先进来，虎子也进来，反锁上门。

        这是副还在发育未成熟的阳，稚、干净。阴长出些颜色很浅的阴，阴大小比他哥哥稍微小些，可以看到肤下一些淡青色和红色的血微微凸出；包尚未全翻起，出四分之三；两只沈甸甸的悬垂于松的阴的底。

        我问：“小豹子，告诉我，你那地方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检查是不是男我有个方法，只要摸两个地方就知。

        整理整理被子，喝口水嗓子，我在屋子里不知该干什么好。

        小豹子对此举显然羞涩万分。

        我现在百分之百的相信，十五岁的小豹子是标标准准的童子，发育到现在的子还原原本本的封存在他干净的里。

        我向下吻去，浅浅的晕，小小的肚脐。

        我的心脏怦怦的动，我完全被他引住了。我要求他仰卧在书桌上，把他的两条分开，举过烛火，对准他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