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带着虔诚的心恳求主人,臣服于主人,主人便能赐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是主人最最贱的母狗,好好表现哦。"
我的饥渴难耐,我的脑一片空白,主人的手指依然在拨弄和挑逗着我,我已经暂时忘却了廉耻,只想着尽快解脱和满足:"婢...啊...啊...婢恳求...恳求主人,行行好...发发慈悲,狠狠地...狠狠地干婢...干婢这条母狗吧...呜..."
看到我发春的样,主人也满意地低笑起来,揪着我的发强迫我抬看着镜子,凑到我耳边低语:"好好欣赏下你自己的淫贱模样,货!"
然后才分开我的双又一次凶狠地进入...
伴随着屈辱,无奈,还有难以名状的快感,我又一次攀上了颠峰,我无法左右自己,我失掉了廉耻,我已经被主人牢牢地掌控并成为她的玩...
好象有段短暂的空白,又象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等我恢复意识时我已经被主人拥吻在怀里,下也被主人清理干净,隐隐还记得主人把那抹鲜红的血迹拿给我看,作为我被她征服和占有的见证。
激情过后,主人变得温柔多了,并给予我后续的爱抚,就象一个征服者给予被征服者的赦免和恩赐。
此时的我则感觉非常复杂:委屈,悲哀,而那种隐秘的,不可名状的快感也再次浮现,难这就是唤醒的标志吗?
主人用手指抚着我的鼻尖说:"小母狗,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也会善始善终,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合格的隶。主人可不是白叫的,以后的日子还长,你可要好好听话哦!"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晚餐之后,主人和佣人们在大厅里闲聊,吩咐我给大家端茶倒水,之后又让我跪在大厅正中央,而她们则散坐在周围,悠然自得地议论着我,交着调教我的构想和方案。
那个年纪最小的佣人小王笑嘻嘻地问主人:"小姐,你新收的这条母狗资质如何呀?"
主人微微一笑,慵懒地说:"它呀,主人不调教就故意犯贱,天生的母狗。"
"咯咯...看得出来。"女人们一起嬉笑起来。
小王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眨着眼睛继续说:"它不是母狗吗?我怎么从来没听它吠过呀?名不副实嘛。"
"也是啊,"主人会意而狡黠地一笑,冲我招招手说:"母狗,过来!"
我不情愿地慢慢爬过去,屁上早挨了主人一巴掌:"这么慢吞吞地,欠调教!来,坐到我上来!"
我不敢怠慢,连忙遵照主人的吩咐坐到她上与她面对面。
"贱母狗,吠两声给大家听听!"
主人似笑非笑,目光中透着严厉,令我发。我看了主人的神情就知她这个决定绝不容违逆,可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学狗叫,那是从小到大都未有过的奇耻大辱,只要我这样了,那就意味着我彻底放弃了"人",成为一只真正的人形母狗。
我犹豫着,嗫嚅着,脸涨得象要裂开一般,怎么也叫不出口。"啧啧,看看这条贱母狗,还以为自己多高贵呢。"
主人斜睨着我,嘲弄着对佣人们说。
佣人们也嘻嘻哈哈地附和:"哈哈,母狗还学人扮高贵哟!"
"它就是欠调教,小姐你可不能坏了它。"
"张姐,你去把雪燕牵来跟它的同类打个招呼!"主人吩咐。
不一会,张姐就从屋外牵来一条形硕大的雪白藏獒。"过来雪燕!"
主人冲白藏獒招招手,那藏獒走到主人面前,呜呜低吠着摇尾巴,看得出对主人非常忠顺。
"来,跟你的姐妹打个招呼吧贱母狗。"主人按着我的转向藏獒命令:"吠两声,叫声雪燕姐姐。"
张姐也在一旁提醒:"它是主人的忠狗,你是主人的贱狗,你比它还贱,快给你的雪燕姐打声招呼!"
"咯咯..."这话又引来一阵嬉笑。
"快吠啊!"张姐促,藏獒似乎也看出了我地位的卑贱,冲着我"嗷嗷"地嚎叫起来。
"再不打招呼,当心它扑上来咬你哦!"张姐威胁。"快吠啊!吠过就没事了!"
周围的女佣也纷纷促。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以后作母狗的日子还长着呢!"
主人抚着我的背柔声劝:"来吧,跟你的姐妹打招呼",主人牵着我颈上的链锁,按着我趴到雪獒面前。
我绝望了,看来这一步非迈不可:"汪汪..."我轻声地学着狗叫,眼睛看着地面,羞得不敢抬。
"乖!"主人拍了拍我的背鼓励着:"不错,有进步!"
"汪汪..."
"叫大声点!抬起来看着它!"
"汪汪..."
"再叫大声点!"
"汪汪..."
"不行!拿腔调的,哪象条母狗啊?"佣人们递给主人一条鞭,主人一边调教我学犬吠,一边用鞭子抽打我。
就这样,我和那条藏獒相对着吠叫,而周围的女佣们则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交接耳地议论我:"果然是母狗本色呀!"
"天生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