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撞击的声音，空空回响着。

        还好是交！

        小于无语，指指台下，“呐，那里。”看戏三人组之一。

        “大牛，你屁里有东西。”小于蹲在洛大牛边想看个明白。

        “你分开点，我看看…”小于双手往下扒开洛大牛双。

        “唔唔。”洛大牛力气恢复一些，正在跟口斗争，小于看他来回甩的样子好笑又好气，抬手帮他把脑后的带扣解开。

        三位主人在沙发上谈笑风生，与台上的悲惨氛围格格不入，仿佛是画外人看戏，戏不关自。

        “！”洛大牛哽住了，泪眼睁成牛眼，“主人？哪呢？”

        “唔唔。”洛大牛呜咽，努力加紧屁不让他看。

        白苏狼狈逃到台下，想去韩扶生边寻求庇佑，又十分畏惧王燃的怒火，可怜巴巴缩在远沙发后偷偷观察酒吧里异样的气氛。

        小于愣住，视力绝佳的他分明看到洛大牛屁眼里插着一个东西，看材质貌似是一个金属。

        “……”洛大牛酝酿一晚上的悲凉情绪被小于四两拨千斤，愣了一下哇哇大哭起来，“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恭喜你啊，贞保住了。”小于拍拍洛大牛的屁。

        小于翻个白眼，“还行，洗洗还能用。”

        白苏泪苦笑，当选择成为隶那一刻，他们已经成为主人们的消遣，尤其像韩扶生这样冷情的人，隶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于皱眉堵住耳朵，“别号丧了，我心不心疼不重要，你主人心疼就行呗。”

        小于长长吐出一口气，一屁坐在地上，喃喃说，“还好…”

        “你别动！”小于上手了，两片屁子一边一只手扒开，总算看清屁眼里的东西，“这是吧？！”

        “大牛。”小于跑回洛大牛的边，眼睛被他屁之间的亮光晃了一下。

        小于在他看到两条深红色的印记，像是肤被摩过度留下来的，小于本来乌云遮日的心情有了一丝亮光，兴奋的揪住在外面的往上提溜，在洛大牛的唔唔的抗议声中，看清了卵中间的红色“把心”。

        “唔！”洛大牛觉得疼了，呜咽的吭叽。

        小于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有这个东西在洛大牛的屁眼里白苏那个混怎么艹进去的？

        口球带着口水落，洛大牛着气，一会才带着哭声说，“小于，我不干净了。”

        台上，小于已经找到锁链开关，洛大牛全无力绵绵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