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算多…小于自我衡量,对他来说吃肉肉一口不嫌少,两口不嫌多,再多两口就算强他所难了,听邢钢着语气,不吃个羊就算没完成任务。
“主人,求你…”坐在邢钢膝盖上,小于终于有机会与他平视,但邢钢的眼神却让他觉得自己匍匐在地,无论如何都高不起来。
“还好在冷藏里,不然一时半会吃不上了。”小二拎着一退羊羔乐颠颠的回来了,活泼开朗的样子与在红砖房里截然不同,小于不禁疑惑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他。
“你也穿了白衣服。”小于笑着对花儿说,微微抬遮挡上的重要官。
小二找来一个铁锅,往大花盆似得陶炉里面挫了一铁锹红碳,把锅架在上面烧水,羊羔子在木墩菜板上随意剁两下,羊排扔进锅里,羊放在烤架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索,王燃带着带着洛大牛和王燃洗完澡的时候,羊上面一层肉已经可以片着吃了。
“啊?”小于震惊瞳孔震动,还有父亲让玩BDSM的调教自家儿子,这一切已经超出他的理解范围,让他问无可问。
小于咬咬嘴,吃的少会挨罚吗,惧怕不安的同时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调教过的狗之一。”邢钢替他接话,给他答案。
小于不敢再说话,乖乖靠上他的肩膀,努力忍耐内深入骨髓的麻酥感。
邢钢端起小于惊掉的下巴,此刻他心情不错,愿意讲讲自己与小二的孽缘,也顺便消除小于对于BDSM仅剩的一点偏见。
“什么意思?”小于不明白。
“嗯,好香!”洛大牛从主屋跑出来,路过小于时惊讶了一下,“咦,怎么光着?”
小于一手扶着邢钢的肩膀,一手指着小二,急切的说,“主人,他,他是主人……”
不待小于详问,小二扬声叫花儿过去,“花儿,快过来吃羊,一会都让燃爸爸家的吃没了。”
“小二从小就混,用我们东北话来说是刀肉,说不听打不怕,三岁敢跟母亲对骂,五岁敢跟父亲动刀,打我左脸我递右脸…不是佛,小子真是不怕打。”
花儿甩甩漉漉的发,“嗯,小院的白衣最舒服了,像没穿一样。”
小于刚要张嘴回答,人已经奔着羊走了,看着洛大牛的背影不禁唏嘘,原来自己浑赤还不如一只羊有引力。
“小二手艺好,一会给我多吃点。”邢钢知小于挑食,先给他布置了任务。
“哥,我记得前两天拎过来一只羊羔子来着,搁哪了?”小二把碳铺好,一边整理肉串一边问邢钢。
“哈?”小于又震惊一次,“为什么?他不是主吗?”
确实,小于认同,确实舒服,也确实像没穿,他已经看见花儿鸡巴上的锁了,记得邢钢曾经说过,他连上学时都带着。
“咳咳咳!”小于惊吓过度以至于抢着了,花儿的意思是,邢钢是变态二爷的主人?!
“待着,别总那么气。”邢钢冷声训他。
邢钢想想,“储藏室呢吧。”
“我调教他是他爸授意的,真的爸爸。”怕小于误会,邢钢又强调了一下。
“得,我去取来炖了吧,就您二位,我要不来饭早晚得把这好材料冻成标本。”小二说着起,穿过主屋客厅直奔最后面的储藏室。
小于了解了,原来二爷的变态是胎里带来的。
“咦,你打了环哦,果然是钢爷的狗。”小于打量花儿时,花儿也在打量他,看到他口上的透明保护罩,语气艳羡的感叹着。
小于点,确实够渣。
的底座,怼的小于呻着了子。
邢钢颠颠,换来小于几声,笑笑,“回神了狗崽子。”
“钢爷真的很爱给狗狗穿环,我主人有两个呢…”
花儿应了一声跑了,留下惊吓过度的小于。
小于这才知三进院主屋后面还有建筑。
“渣男,呸!”花儿走到小于边跟他吐槽洛大牛。
“他初中的时候我上高中,两个学校离得近,放学出去吃饭的时候在一家饭店门口遇上了,小子上来就要跟我打一架,说要在那一片立棍儿,撅了我,那一片就归他了…”看小于满脸不理解,邢钢解释了一下,“你要知,我们是看古惑仔长大的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