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小路……”
……
醒来后他忘了那场噩梦,忘了那个夏天里发生的一切,忘了那个保姆,也忘了晏舟庄。
如果不恨他,就不要再来找他了,以你们家的本事,一定能给他找个不错的收养人家,到时候,你就离他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跟他见面了。”
他也叫他:“阿舟……”
齐何路的手指在晏舟庄后背留下几白痕,也不住地收紧:“感受到了……啊~阿舟、你先不要那里……你让我、让我把话说完……”
小时候心心念念,无关情爱,只因那说不出的愧疚和惦念,他记得跟齐何路母亲的约定,没去齐何路面前,没跟他见面,却一直在暗中窥探齐何路的生活,那时候他只是单纯地希望齐何路过的好。
“小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再后来晏舟庄没有去见齐何路,他家里给齐何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家庭,那男人姓齐,家在北方,人品和格都不错,过世的妻子也姓白,新交往的对象温柔贤惠,会当一个好妈妈。
晏舟庄却没有忘记他。
后来齐何路也渐渐想起来一些事,比如说自己叫齐何路,母亲姓白,在不久之前病重过世了,他的家在北方一个白杨树成林的小镇,冬天有白雪皑皑,夏日里绿树成荫。
说好的不再相见,却还是用手段把男孩带到自己生活的城市,说好的远离他,却还是忍不住出现在他的面前,接近他,拥抱他,将他压在下,彻底占有。
他已经没法放开手。
晏舟庄把手覆盖到他浑圆的子上,边边俯下,去吻那妍如花的,叼着那珠:“我在,小路,我在着你,在用大鸡巴着你的心,你感受到我了吗?”
晏舟庄没有告诉他真相,却跟他爱了。
“我怎么在这里……我、是谁啊?”
“我好喜欢小路……”
后来齐何路初长成,美动人,他不知什么时候倾了心,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再无法把视线移转开。
男人在耳旁叫着他的名字,手指上了他的珠,没一会儿就把他的小的水。
“小路,”在许多年之后的这个午后,晏舟庄把哭泣的男孩拥入怀里,心绪万转,却还是只跟他说:“对不起……我爱你。”
晏舟庄的眼泪砸在地上,他低着,保证说:“好。”
隔着一门,晏舟庄听着齐何路跟医生的对话,那个男孩已经忘了一切,仿佛这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
淫水滋了阴,起到了作用,就着那,顾衍辞掐着齐何路的腰动抽插,每一次都插的很深很重。
没过两天,齐何路妈妈就过世了,昂贵的医疗设备和尖的医疗团队没能救回她,她终究还是永远离开了齐何路。
窗口进来的风拂过面上,还不等齐何路的眼泪被干,晏舟庄的阴就蛮横地插入了进来,闯到了那干涩紧致的柔腔。
“呜……”齐何路又哭了,只是这一次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汹涌而来、无边无际的快感。
齐何路还在发着高烧,重复噩梦,在晏舟庄忍着没去看他以后,他果然有所好转,又断断续续的病了大半个月以后,齐何路终于彻底痊愈了。
晏舟庄仍用抵着那心磨了几下,才退开一点,嘬着齐何路的下:“你说,我都听着。”
齐何路去了新家,生命里不再有那些痛苦和阴霾,开始了崭新而又明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