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阳手掌大,陈默又是典型的细腰小圆,巴掌下可以充分打住两片,绝对不会厚此薄彼,区区三巴掌后,陈默整个屁火烧火燎的疼。
齐向阳瞟杜鹏飞,“现在上车现在打,你想看?”
陈默被关车门声吓得一抖,被齐向阳卡着脖子按趴在上的时候又抖,被脱下外内光屁的时候一直抖抖抖。
齐向阳拉开后车门,一手钳着陈默的脖子将人带进车内,准备对孩子进行一次深切的家长式沟通。
“啪!”
齐向夕经常被打,知他的规矩,扛不住的时候会主动申请堵嘴,陈默没被打过,可他胆子小,齐向阳让他憋回去,他就真的憋住了,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疼!疼的陈默忍不住叫出来,被睡那一晚也被齐向阳打过屁,也是疼的,可他却明显感到两次的不同,上次是带着温度的调戏,这次是冷冰冰的教育。
陈默一激灵,猛回看到齐向阳,兴奋夹杂着委屈的情绪从心底翻涌而出,眼圈一下里红了,扁扁嘴开口,“舅。”
这一幕被车里的两人看的真切,杜鹏飞啧啧两声,“哥,说来也怪,小夕犯浑的时候你吊起来打哥几个都觉得没啥,怎么小默走两步我就觉得这孩子这么可怜呢。”
“啪!”
杜鹏飞笑了,这溺的小比喻,“哥,要不让咱家娃娃上车吧,别一会摔碎了。”
了动作,降下车窗出声叫,“陈默。”
陈默怨念的腹诽,一不留神被小台阶绊了一下,往前抢了几步,站稳后动动鞋子里的脚趾,痛痛的。
“舅…”陈默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看!咱哥们连炮儿都一起打过,还怕看你打小陈默的屁吗?!”杜鹏飞停了车,一副跃跃试的样子。
“坐公交车。”陈默回答,走到齐向阳旁隔着门看他。
可是他以为男人不来了,再等一会就赶不上14路公交车了,打车回去要几十块,当然要先走了…
齐向阳打孩子的时候不喜欢听到求饶认错,如果没错、如果能饶他不会打,既然是犯了不能饶的错就该认打,哭嚎只会惹他心烦,打的更重。
“憋回去!”齐向阳淡淡训斥。
陈默眼睁睁看着墨色车窗升起,张着嘴想说些什么,终究不敢,感如他自然看出齐向阳生气了。
齐向阳又给几下,心里有些犯嘀咕,心说这孩子怎么一点吭叽声都没有呢,要不是小屁一直在抖,他都要以为被自己的几巴掌打死了。
陈默眼睛一下下瞟着前不远缓慢行驶的车,边走边思考着。
被放鸽子的人还没怎样,放鸽子的怎么不开心了呢,气鸽子自己先飞走了?!除了这个理由陈默想不到其他。
“一个实得像石猴子,一个乎得像泥娃娃,当然不一样。”齐向阳说。
杜鹏飞直摇,这孩子是复读机吗,只会说这一个字?!
“过来。”齐向阳对陈默说。
陈默小跑几步到齐向阳面前,瘦小的子佝着,被气场强大的男人压得不敢抬。
怎么才来…
“哪去?”齐向阳问。
漆黑的车内,抖动的屁发出微弱的白,视力极佳的齐向阳扬手一掌正中目标。
杜鹏飞看着鲁莽,心里跟明镜似的,有的屁可以一起,有的屁看一眼就有可能被打瞎。
陈默紧紧咬着下,汩汩的血从齿间下,与泪水和汗水交,红色粘满了整个下巴,上惨白的小脸,特别像一只刚刚饱餐一顿的小血鬼似的,自己自己那种。
“放开!”齐向阳斥责,虎口着陈默的脸颊,
陈默弱弱的求饶,只会可怜巴巴叫舅舅那种,只有两人时他尚且说不出一句可人的话,何况此时还有外人在场观摩。
齐向阳开门下车,让陈默一直走回去太浪费时间,高三学生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走回去。”齐向阳命令。
齐向阳不理他,继续一巴掌扇在光屁上。
“舅…”
齐向阳微微扭过陈默的脸,孩子没晕,可他却想真的打晕他。
齐向阳给杜鹏飞椅背一拳,吓得后者立刻转向前,顺手把车里的灯关了。
为什么?
“啪!”
“嘭。”
“开灯。”他得看看孩子是不是晕了。
得,这回连一个字都不能说了…
“啊!”
杜鹏飞斜眼看着忍不住笑,这孩子怎么跟一块果冻似的,尤其那小屁,都抖出涟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