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疼不疼?”
“疼。”齐向辰说话都不敢张大嘴。
“哪疼?”齐向夕又问
“嘴疼。”虽然是明知故问,齐向辰也不敢不答。
齐向夕点,放开他的脖子用两手指掐住齐向辰脸上的肉。
“疼!”
齐向夕两手指夹在红的地方,酸痛直冲脑门,齐向辰再也忍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有没有记了?”齐向夕拎着他的脸,冷眼看他泪满面。
“有。”齐向辰哭着点。
“以后我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对陈默不恭敬的话,就掉你的,记住没有?”齐向夕放开他的肉反手甩甩齐向辰的脸。
齐向辰捂住痛疯狂点,口水从不能闭合的嘴角淌出,混合着丝丝鲜血。
“向夕。”一个高大的男孩托着一只篮球站在楼梯口,微笑着叫齐向夕的名字,“差不多行了,陪我打篮球去。”
齐向夕一脚踢开齐向辰,骂骂咧咧向楼梯口走去,“周期啊周期,怎么每次我给齐向辰立规矩你就和稀泥呢,稀罕他?”
周期眺望走廊里哭成泪包的齐向辰,“唔,倒是不讨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下手了…”
“!”齐向夕抢过周期手上的篮球,反就是一脚,被周期轻易躲开。
“认真要他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齐向夕认真的强调“认真”二字。
周期故作沉思,“唔,认真是什么,能吃吗?”
齐向夕翻了个白眼,他就知这货没节,不知算不算同恋的通病,总是不住下面的一,他哥没结婚之前也是这样的,结婚后…
齐向夕想想干瘪的陈默,不知他屁上的几两肉能不能满足大哥的“好胃口”,刚才他可不是吓唬陈默,他大哥可不是有婚姻贞观念的人,吃不饱真的会“点外卖”的。
“跪着扇自己巴掌的是齐向辰吧?”另一边,鲁木达虚弱的依着陈默往教室走,边走边问。
“什么?”陈默恍惚的问。
“你没看到?”鲁木达奇怪的问,“齐向辰就跪在楼梯口那里。”
“没,没看到。”陈默脸上一红,他刚刚是有一直听见巴掌声,可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齐向夕的鸡巴上,本没看到齐向辰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