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歌想,再不会有比师尊对他更好的人了。
沈晏歌背对着叶忘奕,咬牙等待另一方的判决。
沈晏歌见师尊并没有生气,便轻声问:“那白瓷瓶中,所储何物?”
叶忘奕轻咳一声,打断了夜晚的话题,说:“方才我第一招并未收手,你也没躲闪,可有事?”
他这弟子……叶忘奕笑着无奈摇,有时看着成熟得似另一个人,有时却又出现这稚气一面。他:“我自然不会违诺。”
他依言在坐塌上坐下,看师尊替他把了脉,又令他盘端坐,在后替他渡气疗养。
因此,在心都陷入这片温柔幻象前,他须得有决断。
原来……原来,昨晚并非梦境。师尊真的在他面前自渎,又主动骑坐在他上,甚至在他昏睡过去后依旧没有停下,用丰双反复起伏拍打他的小腹,淫极尽吞吐肉棒,直到榨出他的阳。
镜中最后的画面,是他将弟子安置在床上后,颤抖的手取出屉奁中瓷瓶,掰开红肉入其中。
一句话说到后语气幽幽,叶忘奕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我找别人,何至于这般偷偷摸摸,直接与他肌肤相缠岂不更轻松?”
他太高兴了,即便嘴上说着“弟子知错”,那双明眸依旧将他心底激动尽数。叶忘奕全凭多年的修养与矜傲,才能让他在弟子面前端住那一口气,只耳全红了。
听师尊提起,沈晏歌才忽觉口闷痛,嘴角的血迹都还没呢。
他其实一直在下
但他的师尊却会为了能让弟子早日康复,不惜劳神自,也要这番在别的弟子眼中近乎奢侈的渡气之事。
因着为人师表的尊严的这些隐秘之事,到底还是全让弟子知晓了。
二者为同一人。
叶忘奕闻言瞪他:“那还站着作甚!”
他将谪仙拉下凡尘,从此万千念,皆由他起。
沈晏歌的眸很亮,既为前人方才展现的惊鸿实力,又为镜中人所行淫之事。
师尊的真气在杀伐时凛冽无边,渡入内时却似三月微风,让每一经络都为之舒坦放松。
“那这水……”沈晏歌说着,忽然记起师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不再让自己清洁入他内的。他眸光微颤,垂了眼睑掩去笑意,向叶忘奕认错,“是弟子考虑不周。以后,我给师尊准备这些吧,也备不时之需。”
“不行……不行!”沈晏歌急急打断叶忘奕的话,他光是想象都觉妒火中烧,听叶忘奕将其说出口,更是心直,“师尊,你答应我的,蛊毒发作的时候,只许我一人解。”
沈晏歌受过的伤也不计其数了,他知这点伤本用不着耗费真气,只静养几天就能好。
在师尊凝神替他渡气之际,丝丝缕缕的魔气自他内逸散而出,空气中充斥着不详的绛色。
是时候师尊出真面目,也一自己了。
他虚弱还未完全恢复,又受了承谏长老一击,这才后知后觉眼前有些发黑。他摸了摸疼痛位,老实承认:“是有些站不住。”
叶忘奕眉角一。
渡入内的醇厚真气骤然停滞。
“是弟子的水?师尊何时储了这许多……莫不是还找了别的男人?”
他说“准备这些”时语气平静自然,就好像是准备些药材法剂一样平常,倒让叶忘奕面上发烧。
。万般风压在古镜倾倒时尽数收敛,室内静寂无言,他睃一眼沈晏歌,低声:“不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