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肉阵阵发麻,叶忘奕压抑着息的冲动,认真询问弟子:“是这样吗?”
叶忘奕缓过神,记着弟子的话,强撑着继续跪坐起,用得不成样的肉摩弟子阳物。
他这般磨蹭法,当真如隔靴搔。若沈晏歌之前说要憋坏只有三分是真,此刻却连眼眶都憋红了,他咬住师尊红如玛瑙的耳廓,牙尖在脆弱的骨上厮磨:“师尊……唔……你是不是故意折磨弟子?”
他摩一下就得缓两下,避免这日益感的抖得太厉害而失力,但间的水却无法止住,再次将沈晏歌的子打。
他嗓音变得黏,蚌更甚,厚实的阴紧贴肉棒,几乎从侧边裹住了大半的,淫水汩汩将整阴打,本分不清沈晏歌铃口到底是溢出的,还是从女漏出的花泉。
后被的感怪异,叶忘奕咬忍耐,同时抬起腰,依照弟子指示,用阴裹了肉上下磨蹭。
“嗯……”光是叶忘奕主动坐在他上这个姿势,已经够沈晏歌回味很久。他那双漂亮的眼泛了红,缱绻在叶忘奕脸上、上、上,像是要将这个画面烙入骨中。半晌,他伸手轻轻搂住师尊,来自另一个的热度告诉他,他并非在梦中,他这才敢加重手上的力,手掌也下移到师尊丰双,肆意搓。他一边在师尊上揩油,一边出声指导,“光抵着哪够……师尊,你须得用那两片又又热的肉磨一磨我那,让它像你一样出水才行。”
他那淫无需拓张,轻易便可容下巨物。肉深谙阳物滋味,痉挛叫嚣着想要吞下这柄巨刃。叶忘奕不知自己怎会变得如今模样,竟能对着亲自抚养长大的弟子那阳物发情。他为自己羞恼,牙齿咬破下,口腔传来血腥气息,这才维持住清醒。
他说能早点出来,叶忘奕便允了后那手指的妄为,忍下那有异物翻搅的怪异感。
动情之际,浑上下无一肤不感,叶忘奕在沈晏歌怀中发颤,“嗯啊、哈……没,没有……”
刚的肉哪里经得住直接和阳相的刺激,几乎是阴刚碰到那分,就被其度与热度激得了腰。叶忘奕口中漏出颤抖息,跌坐到弟子上,肉在口划过,冠直直在花之上,当即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若只为追求快感,沈晏歌大可在叶忘奕昏迷那日就不不顾地将阴入师尊后,借着撕裂的血作,草草了事,照样能看
叶忘奕的后跟女比起来,当真是无比紧致,这才是原本就属于叶忘奕的官,感度和他那分如出一辙的迟钝,只托了涤泬蛊的福,内倒也能自发分。没有蛊毒加持的话,沈晏歌怕是搓出花来,也未必能让叶忘奕了阳。
沈晏歌怎么可能乖乖听话,他将探入间幽的手指送得更深了些,说:“师尊这也不肯、那也不肯,动作慢得紧,弟子只能自己替自己加点餐。嗯……你也希望我能早点出来吧?”
沈晏歌上这衣袍,叶忘奕趁他睡时已经用内力排了一遍水汽了。他出的淫水虽透明干净,即便用内力烘干,到底还是带着些腥檀气息,此刻他伏在沈晏歌上,只觉弟子上隐隐都是他的发气味,羞得他满面通红。
“……啊、……!”他忽然昂首高一声,涎水混着血丝自嘴角下,呵斥开口,“不可……嗯、不可在……为师上……哈啊……放肆!”
沈晏歌的呼变得重,于叶忘奕的手掌也不觉间加重了力,在雪白肉峰留下通红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