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
玄元宗修,并无斩断七情六之说,心悦于谁、想和谁结为侣,都是每个人的自由。
他的师尊把自己的当成了什么,又把他当成了什么?他以为,他会随便就和什么人行那床笫之事……他在他心里,就如此不堪!
作的时候,只许我一人解,好不好?”
沈晏歌只当叶忘奕不想和自己双修,心阴暗划过无数种强迫师尊屈从自己的方式,不抱希望地随口说:“若弟子只是想和师尊那事呢?”
于理而言,他理应严厉斥责对方,让他打消这样不敬的念;但他又觉得弟子既已成年,不该在这方面对他有所苛求。
沈晏歌厚着脸说:“不是还有那双修之法,我既元阳已失,和师尊试试双修,说不定在解蛊毒之外还能有进呢?”
沈晏歌心中的欣喜还未来得及绽放,便被叶忘奕这席话如当冷水熄了火。
“若是如此……可以。”
承谏长老一诺千金,既答应了别人,就不会违诺。
沈晏歌已经好被叶忘奕拒绝的准备,闻言惊讶地死死盯着他,怕在他脸上看到任何反悔改口的痕迹。
外叶忘奕大概是清理过了,但手指进去后,沈晏歌却发现内依旧烂,想来叶忘奕也没有脸在弟子就躺在边的情况下,张开将自己的手指放入内清洁。如今他的手指在肉内横行,如同埋没于热沙滩,只消随手抠挖便能挤出腥臊水。叶忘奕眉间蹙起,似乎无时无刻不想要开口叫停,却又为面前的人是沈晏歌而忍耐着。
他的大弟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抱有这种想法的?
“师尊,我能碰一碰吗?”他压抑着呼,在得到叶忘奕答复之前,手指已经按压在阴之上,叶忘奕就算想要拒绝,也只余一阵颤抖息。
叶忘奕:“我不能练双修之法。”
沈晏歌几乎是瞬间就了。
弟子充满雄气息的在不久前还在他上驰骋,在他中烙下属于他的形状,甚至到现在,内还着对方留下来的,他的本能颤栗,情自丹田之下涌动。叶忘奕堪堪忍耐住的酥,不动声色地和沈晏歌拉开点距离,低声说:“修行之人当清心寡,你若频繁因我,于修无益。”
此刻已过子时,中一片昏暗,只有些许荧光闪烁。然而修之人五感明锐,这个程度的昏暗对他们来说与白昼无异,连对面之人的肌肤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十年仿若眨眼间,他有时依旧会在沈晏歌上看到自己当年刚捡来时幼童的影子,弟子却在不觉间已经和他比肩,甚至将他压在下,用再无法小觑的肉刃贯穿自己的。
叶忘奕耳,有心想骂沈晏歌一句成何统,又被大弟子许久没对他有过的言语哄得不下心,加之他刚答应对方在前,也早已被对方看过,大概确实没有什么矜持的必要。他抿抿:“……可。”
女感惊人,光是暴在空气中便已经瑟瑟发颤、隐隐泛。先前被沈晏歌得狠了,蚌肉还着,颜色略深,缱绻出层层肉浪,深溢出点点白浊,那是沈晏歌留在他里面的水。
只他不行。
他注定无法回应任何人的感情,因此在方面,他对沈弟子松了口。
沈晏歌心怒气愈甚,口中的话便愈柔,几乎带上点黏糊糊的撒意味,他说:“那,师尊,我现在能看看你那吗?”
叶忘奕的心兀地凌乱半拍。
不久前沉浸在高余韵中、颤抖无力的手勉强拉上的底,如今又被自己主动褪下。叶忘奕刹那就要反悔,撞上沈晏歌专注且炙热的视线,到底还是将亵拉到了底。
“但你我无法双修,因此你也不可纵情事,还将以个人修行放在主位。”叶忘奕说,“如果有一日你……寻到心悦侣,也可随时与我终止这层关系。”
但弟子趴在自己间,在他清醒时刻仔细观察那口翕合女的场景,还是让叶忘奕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荒唐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