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啊!神佛尚且不渡人,谁都只能求自渡。你要摆脱困境,需得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然后抓住这个时机。”贺先生拿了衣裳给云诺穿上,“我会尽量拖延不让你接客,你别怕。”
入夜,沐浴后云诺便被带到了台上。
直到累的一手指都不想动,云诺才觉得够了,浑的亢奋也渐渐消弭。
有人将云诺的双手扭到后绑住,随即将他抱上了长绳。
贺先生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今日这是怎么了?”
都说贺先生铁面,不近人情。
“公子这等美貌,得到的银子是最多的。”小桃有些担忧的看着那篮子里的银子满了出来,旁边也随意的扔了许多,甚至还有银票。
刚进屋便见春妈妈坐在里面,瞥了一眼贺先生怀中的云诺,“既是伤好了,今夜便乖乖出去待客。”
“你是例外。”贺先生将云诺抱回了房间。
春妈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贺先生则让云诺歇息一会儿,夜里并不轻松。
感的被夹紧,疼的钻心,感觉被人摘下了一般。
一共三个木夹,夹住了两个后,那人便拿着第三个夹子往他的花而去。
台下宾客异常兴奋,一副恨不能冲到台上将云诺当即拆吞入腹的模样。
台上拉了长长的麻绳,刺糙,上面还有些大的绳结。
夕何夕。
“可我也知,贺先生不能徇私。”
他听小桃说了,贺先生的存在就是专门调教春喜楼的姑娘公子,不能徇私,也不会徇私。
即便是再屈辱的事,终归都会渐渐的习惯。就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赤,他也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了。
他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双手被束缚之下,在绳子上子本不稳,随着他的晃动,绳子便在阴和沟之间前后的厮磨着,很快便将下的肌肤厮磨的发红。
“我……我就是想要累一些,不要再噩梦了。”云诺声音低低的,带着几许沙哑。
小桃低声和云诺说话,春妈妈会看那篮子里有多少银子,以此来增加绳子上的绳结。银子越多,也就意味着走绳的人越要辛苦。
“还……还是侍宴吗?”云诺怯怯的问。
“这么害怕?”
“先生能不能帮帮我?”
“我可也不是平白帮你,我既是受用了你的子,这也是该的。”
纵然美貌如檀月、丝雨,犯了错也是会被贺先生狠狠惩罚的。
“不……”云诺惊恐的摇着,再次忆起花被刺穿的疼痛,他怕的浑颤抖。
“啊……”云诺惊叫了一声,粝的麻绳勒住了下,糙的刺刮刺着花和的雌口,小肉也被磨的生疼。
“今夜安排的是走绳。”
有人拿了木夹子往他的上夹,云诺疼的红了眼圈。
“多谢。”
云诺一出现在台上,便有许多宾客往台上的篮子里扔银子。
春妈妈眉开眼笑,赶紧让人将银子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