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过年,是余斐第一次没有回家。翟宁将一切都安排得滴水不漏,学校和余家都以为余斐在对方那里,所以无人寻他。
已经快半年了。
余斐望着镜子中的人,tou发长了些,翟宁不让他剪,说好看。衣服是v领的白色衬衫,翟宁最喜欢,能够lou出锁骨让他tian弄。
而下半shen,两条细白的tui不着寸缕,勉强靠着上衣的衣摆才不至于走光得更彻底。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在翟宁这里只是个玩物,又何必在意这些呢?
余斐近乎漠然地想。
除了去欢场那一次,翟宁再没有允许他离开别墅。他每天的生活,就是躺在这张床上,等待翟宁来到就张开双tui迎接,顺从地伺候着主人。
这就是他被全新赋予的人生。
下午四点,翟宁准时回来了。
他第一时间来到二楼余斐所在的房间,打开门,看到坐在阳台看书的余斐,不自觉翘起嘴角。
安静听话的余斐像是柔弱的猫,不再提回学校的事情,也不再和他对着干,认命了一样呆在这里。
翟宁很满意这样的余斐。
他也曾问过自己,到底喜欢这个人什么?声音,还是shenti?或者是xing格?可每一项都又缺少说服力。
只知dao,他就是要把余斐抓在手里。
听到声音,余斐转过tou,目光淡淡地落在翟宁shen上:“有事吗?”
按照翟宁的习惯,回来应该是先去洗漱一番才是。
翟宁点tou:“确实有。”
说话间,他脱下外套走向余斐,俯shen看了眼书,发现是一本经济类的,“怎么,感兴趣吗?”
“没,只是无聊。”余斐合上书。
翟宁从shen后抱住余斐,下巴压在他的肩上,细细嗅了一口那gu洗漱后的清新味dao,问dao:“清洗干净了?”
余斐只沉默了一下,点tou:“嗯。”
他脸上的表情太少了,最初的那些温nuan的笑容再没有出现过。
翟宁想看到一些不一样的表情,便很自然地将手探到毫无阻拦的shen下。
“别……”余斐瑟缩了一下,他还是不喜欢白天,特别是阳台上zuo这些事情,“我们去床上。”
“没事,我先不zuo。”翟宁没有动的打算,将余斐按在椅子上,分开他的tui,将手指插了进去。
不过rou按了几下,余斐的后xue就变得shiruan。这得益于翟宁命令余斐每天都要涂的药膏,和日复一日的cao2弄,让这jushenti能够完全为男人服务。
余斐知dao没办法改变翟宁的决定,纵使再不适,也没有再抗拒,顺从地靠在椅子上张开双tui。
shen后男人的手熟悉他shenti的每一个角落,因而很快按到一个min感的地带,缓慢而坏心地转动,像是有意的研磨。
余斐shen前的qi官,就这样一点点涨起,随着后xue的动作而微微抖动。
椅子朝着阳台的窗,而窗外是尚未落山的太阳,白昼未散,光落在余斐的每一寸肌肤上,清晰地照着他的丑态。
而翟宁衣衫完好,好像只有他一个人白日宣淫,大胆又无耻。
余斐清楚,翟宁喜欢这样折磨自己,让他的自尊因羞耻而步步消弭。偏偏他每次都zuo不到心如止水,巨大的耻辱感让他红了耳朵,shenti更是一阵紧缩,xiyun着手指。
翟宁对余斐的反应并不意外。即便余斐能说服自己顺从,可shenti总无法欺骗,那就是他始终无法接受成为男人玩物这件事。他觉得难堪,因而拼命躲藏。
对于这一点小小的反抗,翟宁并不在意,只是偶尔会拿出来玩弄一番,增添些乐趣。
“手指没办法满足你,是吗?”
翟宁问。
余斐仰着tou大口呼xi,没有回答。因为翟宁不光抽插后xue,还用另一只手抚wei着他的xingqi,指尖刮着中间feng隙,那gu难耐的快感让他不自主地扭动。
前后一同的刺激下,余斐很快就来了高chao,呻yin到了嘴边,却生生断了。翟宁的动作停下,看余斐。
一瞬间,巨大的空虚感让余斐眉tou一皱。他脸上的表情充满渴求,断断续续dao:“翟宁,你快……”
许是余斐脸上的神情太过生动,存心戏弄的翟宁心一ruan,低tou吻了上去。与此同时加紧手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