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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你。”

        他什么都没说，褚明却好像已经知他在说什么。

        褚明想不通，一向理智冷静的曲思洋，居然会出这样的事――无耻地威胁、卑鄙地强迫，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褚明躺在床上，任由曲思洋翻来覆去地那些事，不反抗，也没有反应。他知曲思洋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就没有必要不必要的反抗。

        他成为曲思洋的床伴，变成满足他望的玩物。

        褚明不知母亲遭遇了什么，但能够猜测到，她一定是遇到了极大的困难，才会不惜放下尊严祈求一个晚辈。

        曲思洋却吻着他的脸，说：“或许你更该想的是，我这样一个商人，天生就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比起用感情打动人，我更喜欢用最快的效率……”

        他在褚明的耳边说。

        继父的遗嘱上，并没有一句话提到这个女人，证明二者确实是毫无感情的交换关系――这正是曲思洋毫不在意他们母女的原因。同时，这意味着，褚明的母亲即将失去曲家的金钱支持。毕竟，曲思洋没有理由帮助无关系的继母。

        看着心事重重的母亲，褚明显得格外冷静和放松。他以为，所有的事情终于结束了。现在的他们，对曲思洋来说是微不足的，也是无关紧要的。即使脱离曲家也没有关系，他想，不需要依靠他人，他会竭尽全力帮助母亲。

        褚明已经浑无力，听见他的话，冷淡地、缓慢地点。

        直到葬礼结束后，褚明看到，他的母亲跪在曲思洋前，卑微地祈求曲思洋的帮助。她说，希望曲思洋能够高抬贵手，不要断了她的生路。

        ――

        曲思洋用他的母亲绑住了褚明。

        而这个“困难”，很显然是曲思洋的手笔。

        这个胜利者在笑，褚明很少看到曲思洋笑，发现原来比面无表情可怕得多。这个年轻却强势的男人扶起你的母亲，没有说话，那双眼睛在看你。

过世，曲思洋成为庞大公司的继承人。没有人对他的能力有疑问，职位的交接与权力的更替顺利进行着。

        褚明的心早就沉了下去，闭上眼睛，像是妥协了一样。

        曲思洋让褚明依照他的心意选择本市的大学，要求他每周都要回到曲家老宅。

        曲思洋了什么？

        曲思洋很满意褚明的听话，完之后拍拍他的脸，说：“不错，真乖。只要你听话，你母亲的事业就不会有问题，记住了？”

        褚明在继父的葬礼上看到了阔别已久的母亲，与记忆中一样美丽，也一样憔悴。她又变回了那个失去依靠的女人，只不过上次她赔了爱情，这次确实失去金钱。

        而褚明和他的母亲成为了曲家最边缘的两个人。

        ――

        男人的动作有条不紊，又不容拒绝，一边亲吻着褚明的，一边扩张后那个让人分外难堪的位。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认为时机成熟了，曲思洋一个将插入青年的。

        褚明不知。他在母亲的后，看了母亲良久，然后分外冷静地将目光转到曲思洋上。

        在被曲思洋拽上床的时候，褚明问他：“为什么？你居然出这样的事――”

        曲思洋的表情没有过多的情，相比享受褚明的，他更像是在欣赏褚明的表情与姿态，看对方在他的动作下被随意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