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助兴。那宝玉中邪魔,又加仙香仙酒化,内已产生大变化,与外的
通灵玉相互感应,威力更是倍增,但外相不声色,竟静谧如水,不兴一波。
席散,那仙姑将宝玉带至一香闺中,只见里面陈设都是仙物,人间未见。床帷之中
隐约一位仙姬卧于其中。宝玉正不知何意,警幻说:
“尘世间多少富贵之家,轻薄浪子,都以风但不下为托词作案。风就是下,
下更是风,巫山之会,云雨之欢,都因悦色恋情所致。我之所以喜欢你,是因
为你是天下淫人也!”
吓得宝玉忙:“仙姑说得太过了,我也就是懒于读书,怎幺就冒了“淫”字?而且
我年纪那幺小,还不晓得“淫”为何物呢。”
警幻说:“非也。淫人与年纪何干?自有那小小年纪,满脑淫秽的蠢物。你虽意淫
胜于常人,但更胜在有怜花惜玉之心,非那些俗物所及。但要称得上这古今淫
人,意淫固然必要,那行淫的本事更需。然而古今强者,若只是天赋异禀,
不得阴阳调和之法,能长久乎?人如吕布,沉溺酒色,最终不也只能形容销减;帝
如武氏,行法得宜,始终艳如子。你今生于繁华富足之乡,本就格奇,却又
生怀宝物。此玉集天地灵气,调和阴阳,得之可使阴阳互补,绵绵不绝,黄河泛滥,
一发不可收拾。意淫,行淫,至宝,你均得之,还不是天下淫人?但宁荣二公
剖腹深嘱,我不忍你沉迷世,所以引你至此。再将我妹妹,名人可卿者,许给
你,今夕即可成亲。也好让你知,仙闺幻境,不过如此,何况尘世之情景?望你
悟,留意仕途,经济之。”
说完,警幻密授贾宝玉仙家云雨之法,推宝玉入床帷之中,自去了。
那宝玉恍恍惚惚上到床榻之上,只见人可卿姿容俏丽,态婀娜,所穿服饰世上所
无。一件金灿灿外批小褂,内穿一件红色小袄,却没有领子,领口直开下去,酥
若隐若现。下一条乌裙,却极短,出白花花两条长,边却放了一个蹴鞠小
花球。诱得宝玉气凝血张,再想起那警幻所教之法,哪里还把持得住,急吼吼便
上前云雨。可卿用脚点住宝玉口,手托边一蹴鞠,笑启银牙,声似莺啼:“哥
哥莫急。哥哥可会玩蹴鞠呀?妹妹最爱会玩蹴鞠的人了。”
宝玉见她足点着自己口,白的长尽,模模糊糊似乎未有穿小衣。宝玉哪
里还按奈得住,播开美人的长,扑上去压住,亲吻美人的俏脸。嘴里胡言乱语
:“好妹妹,等会儿哥哥就入门给你看看”,说着,一只手直掏可卿的门。那可卿
被他弄得上下瘙难受,嗯嗯啊啊不绝。宝玉满耳美人的呼淫,下美人
胴蛇旋婉转,自己的那话儿早了起来。匆匆除了亵,枪抵住城门。那通灵
玉幻化无形,如一般套附在宝玉的银枪之上,无色,随其大小变化,丝毫无
违和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