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半干的泪痕又被新的盖上,他反而像个正牌男友,焦急地抓住她的肩,上下观察,很快被一旁的警察拦在一边。
―
当然,没掐,而且她也没能够如愿地像个正常人一样踏出那扇门。
去看他,呼显而易见地加重,像是刻意压着情绪:“宋堇宁,你是想我死吗......”
“嗯,是我,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所以门锁解开,颈环也拆了,他乖顺地环住她的腰,对她说你想出去随时都可以出去。
“他们现在都需要进行审问,有任何事都先在外面等着,请不要干扰办案程。”
纪津禾听着他的疯言疯语,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
直言正色、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江栎不自觉后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去。
或许吧。
“你威胁我?”
“那我们一起去死好了,反正已经完全标记过了,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某种程度上,我们也算在一起一辈子了。”
纪津禾能感受到那里已经被她的信息素完全覆盖,再也闻不到一丝omega的气味,手在心如死灰中一点一点收紧,真想就这么掐烂他的脖子。
因为她居然已经开始后悔,早知他有这么多卑劣的手段,在他锁上玄关的那门时,她就该先去厨房拿刀割自己的手腕,甚至都不用划下去,在她拿起刀的那一刻,宋堇宁就会哭着放她走。
在他心里,完全标记胜过一切枷锁。
等到了警局,从车上下来时,江栎就在门口蹲着,脸缩进外套里躲冷风,看到她立刻就狂奔过去,一副胆战心惊的后怕模样。
你永远没办法威胁一个疯子,尤其是一个爱你的疯子。
空气霎时安静,宋堇宁僵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她,过了很久忽然低笑出声。
宋堇宁没再关着她,着她喝了点粥胃后就心满意足地牵着她下楼,自顾自地抱怨她从到脚都是凉的,得多晒晒太阳。
因为有人报警了。
“好啊。”他本不带怕的,边笑边点,扣紧她的手腕,自由落一般扑进她的怀里,张开嘴沿着昨晚的牙印狠狠咬上去。
疯会传染吗?
他先按人口失踪跑到警局报案,然后给江市的警察提供了线索,说她被人非法拘禁在这里。
于是薛姨走后不久,屋外传来警笛,三名警察摁响门铃,在看到纪津禾脖子和手腕上明显的勒痕后,当机立断把他们带去了警局。
是江栎。
?s i mi sh u w u .com
“但记得早点回来,”他同时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上,“我现在没办法离开你太久......”
两个人被分开,上了不同的警车。
“......你报的警?”纪津禾显然没想到会是他,眉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