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堇宁已经被到合不拢,汗的眼半阖着,抓过旁的被子捂住大半张脸,梦呓似的边哭边说不要了,下面倒是吞得一下比一下深,进去的不住,在不断的抽送中溢出,挂满口,比掉下来的眼泪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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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的脖颈,紧绷着,纤细到能看清上面浮动的青,线条动人到她想要立刻张口叼住,拖回自己的领地,压着他筑巢。
他难以抑制地哭,上气不接下气,却还要固执地宣示主权。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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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津禾大分时候都神智不清,本意识不到自己在什么,偶尔眼中划过短暂的清明,看到的就是他们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所以当易感期结束的第一个清晨,纪津禾看到满床的狼藉后,对宋堇宁说的唯一一句话是——我们完了。
好想看他呜咽的样子,从眼角到耳后的泪珠一定很甜......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你丢不掉我的......”
黑夜与白天颠倒,谁都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睁眼闭眼,清醒或是不清醒,他们都在,上的吻痕密密麻麻,旧的还没消下去,上又有新的覆盖上,她的几乎到了看见宋堇宁就下意识可以起来的地步。
“纪津禾......你已经完全标记我了......不可以再去看那些omega......”
她神上已经崩溃,宁愿自己不清醒,很快就得偿所愿,被情支着堕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纪津禾连咬的力气也没有了,甚至下意识朝他的方向靠近半步。
小雨缠绵,街上浮光掠影,静悄一片。
泛滥的望,被绵密的细雨和乌云遮盖,化作丝粘连黏的水,打了床,打了地板,最终淌在了书桌上,同屋檐汇集的雨滴一起,落地成灾。
纪津禾重重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瞳孔已经彻底被色侵占,像只浑噩的野兽,在他缀满无辜的视线里倾将他压倒。
所以没关系的……忍不住也不是你的错……
什么好事,脚不自觉往回缩,和他拉开距离。宋堇宁看见了,但什么也没说,自顾自解开衣扣,任衣服顺着肩颈到臂弯,大片的白在黑绸的衬托下更加晃眼。
恶魔般的低语回在耳畔,善解人意地为她开导。
彻底完成的那一刻,他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整个人埋进她的怀里寻求安,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刚才说错了......是我想要,姐姐我吧......”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引诱她,用纯净的嗓音,用迷离的眼,用从发际到耳氤氲出的那片浅浅的粉……
完全标记就是在那时候发生的,他们在书桌前,她掐着宋堇宁的脖子,齿间的力几乎要把他的咬烂,宋堇宁也不示弱,疼就咬她的肩膀,呜咽不停,掐她手臂的动作也不停,痕迹深到见血。
他氤的眼中不再是痛苦,只有洪水般泛滥的爱。
他从被子里钻出来,仰起脸亲她。
怎么办......
她还想看他张开的模样,那条热的甬里每次都能淌出很多水,插进去也紧得她浑发麻......
但洪水过后,留下的终究是一地破碎。
此时此刻,他全上下,从发梢到足尖,哪怕是轻微的浮动,都能榨干她仅剩的意识。
渴......真的好渴......
一整个易感期,他们几乎没从房间里出来过。
没有alpha能在易感期抵抗住自己的本能,她已经忍得够久了。
易感期快结束的那两天她逐渐清醒,表现出反抗,宋堇宁就给她喂药,尖抵着她的,强迫她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