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渐层看示弱不成,愤怒地“喵”了一声,把北极狐准备的食物弄得一团糟。他自己不吃,还不许北极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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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银渐层刚睁开眼的时候有点迷迷糊糊,但他一见到面前茸茸的东西顿时来了神,脸也不想洗了。
这很奇怪,北极狐想。
银渐层生气地要去挠北极狐,但因为太短北极狐太高,他怎么也挠不到对方的脸。北极狐面无表情地看着猫咪发脾气,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
“这是惩罚。”北极狐淡淡,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心。
“我先带他去吃饭。”北极狐懒懒地睁开眼,对灰狼说。
北极狐能清晰地感受到银渐层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不愿意被惩罚的猫咪想要躲到他的怀里,却终被灰狼带走。
晕倒之际,恍惚间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他,充满着焦急。
“尾巴,喵。”银渐层喜欢这种茸茸的东西。
北极狐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他知自己每次靠近猫咪的时候就会变得有些不同,觉得先远离猫咪为好。只是他刚想把猫咪推开,银渐层就伸着懒腰“喵”了两声,上就要醒的样子。
直到北极狐把食物放到银渐层面前的时候,被吓得不行的银渐层才缓过神来。他拿尾巴挡住泛红的屁,可怜兮兮地对北极狐说:“不要,喵,不要和他们一起玩。”
乎乎的唾把大尾巴尖的白弄成一小簇一小簇的,银渐层得乐此不疲。
“猫咪!”那只大白狗是这么喊他的。
他要越过北极狐的时候,后爪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待在这里。”北极狐匆匆嘱咐银渐层后,加入了前方的混战。
不容拒绝的语气让灰狼不得不松开自己的手,让北极狐叼着银渐层的后颈去用餐。
里不少动物冬眠了,对方好像掐准了时机进来,带了不少本该冬眠的猛兽。北极狐这边可用的动物不多,抵抗得有些吃力。
“猫咪,休息好了就该继续陪我们玩了吧。”灰狼拽住猫咪瞬间绷得僵直的尾巴,要把他从北极狐的怀里拉出来。
他们还没僵持多久,就听到口传来一声巨响。堵在口的石碎成无数小石块,尘土还未散去,乌泱泱的动物就闯了进来。
北极狐眼睛睁开一条细,偷偷看银渐层蠢蠢的样子。银渐层的脸上带着傻气十足的笑容,全然忘了昨日的痛苦。
怀里空了之后,北极狐觉得心好像也跟着空了一块,他有点不悦。
北极狐几乎可以听得见银渐层有些糙的过发时发出的“沙沙”声,一点一点地缓解了他心脏的意。乎乎的肉垫抱住他的尾巴,不那么锋利的尖牙咬在尾巴上不会带来丝毫痛意,他反而觉得有一丝诡异的舒服。
他并不喜欢银渐层这样空有的捣猫咪,但他还是愿意抱着银渐层睡,也不抵对方无意识的亲密举动。这样矛盾的心理让他怀疑自己是被其他动物夺舍了,但想来比他灵力高的动物寥寥无几,就算被夺舍自己也不可能毫无察觉。
出的热气打在他的颈边,颈上一些细碎的白随着对方的呼气幅度不大地飘动。他觉得有点,连带着心脏也好像被银渐层的小爪子挠过一样,得难以缓解。
好景不长,很快就有动物来提醒银渐层昨日的噩梦。
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北极狐,确定对方闭着眼睛还没醒之后,开心地用前爪抱住对方蓬松的大尾巴,对着大尾巴又又咬。
北极狐伸出爪子把银渐层按倒,狭长的眼里充满了让银渐层害怕的情绪,“猫咪,你现在欠我一个惩罚了。”
银渐层想,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他趁着两方打得不可开交之际,拖着因为屁痛已经不那么灵活的躯准备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