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最简单的绳结,要不是晏琛手指胀不太灵活,本不会被捆这么久,不过,即便如此,只要在拖延一会,晏琛完全可以解开。
涂桓还在与盛洪谈判,一来一回,那两人的目光早已被剑弩张的谈判气势引,完全没注意到绳子已经完全解开收拢到晏琛的袖子中。
晏琛双手背在后握着椅背,已微微离开椅子,在与涂桓眼神交汇的瞬间起,举起椅子,横扫过一人的脑袋,借着惯扔到另一边那人的肋骨上。
尽晏琛使了百分百的力气,但是那两人毕竟是打架出,生生挨过了这一下,只是晃悠了两下,都没有倒下。
晏琛拼命的往楼下跑,生怕再被抓回去。
涂桓反应也极快,用胳膊生生挡下了冲着晏琛砸下去的椅子,另一只手扼住盛洪的脖子,目凶光的看着那两人:“别动。”
自己老大的命被旁人攥在手里,那两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互相看了看,最后呆呆等着盛洪的指示。
盛洪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知涂桓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并无杀心:“涂总,咱们没必要这样吧。”
“盛总,我一个小辈本不想这样的,”涂桓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力气却没有放松一点:“放晏琛走。”
盛洪现在手里也没什么筹码,只好点了点,那两人见状也失了追捕的方向。
欢宴的老大桓哥是什么人,圈子里都是知的,那两人自知没有从涂桓手里救人的实力,只能直勾勾的盯着涂桓,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拧断老大的脖子。
涂桓并不想伤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足够晏琛离开便松了手,大摇大摆的走出茶楼,而后给雷二下了命令。
正当涂桓着手臂思考晏琛会躲在哪里的时候,一辆悍停在了跟前:“涂桓,上车。”
“小琛?”
晏琛心里明明怕的要死,但还是绷着劲一直开了老远,终于在一个红灯路口卸了下来。
“桓哥,对不起,我,是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
难得有涂桓坐在副驾的时候,安静了一路,涂桓也想了很多,今天晏琛的表现让他格外惊喜,或许,他想把晏琛困在家里保护的行为本就是错误的。
“他跟你说了什么?”
晏琛还沉溺于愧疚的情绪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啊?谁?”
“盛洪,他是怎么骗你过来的。”
“嗯…他说你在医院抢救,出车祸了,所以…”晏琛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愚蠢,竟然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而涂桓听起来却格外感动,扫到晏琛前被血迹印的外套,眸光扑闪了一下:“疼吗?”
晏琛顺着涂桓的眼神落回自己上,看到前的血迹,忽然就忍不住了,明明也不是很疼,可不知怎么的,眼泪像珠子一样往下砸。
涂桓最看不得晏琛落泪,尤其是现在这种不出声扑簌簌的砸,让他心口顿时有种窒息的闷痛感,原想抬手安,可左臂刚刚生挨了一下,现在微微一动就传来剧烈的疼痛,只好惊慌失措地递上纸巾安:“小琛,很疼吗?那个…你先靠边停下,我,我叫医生来。”
后车滴滴的促打断了车内慌乱的气氛,晏琛了鼻子,继续开了一截,才靠边停下。
“小琛,我们去后面,一会儿有人过来开车。”
涂桓说完就率先钻到了车后,坐在左侧,晏琛困惑了一下,僵的坐在了右后方:“你…”
“这边我可以抱着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