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只手并没有离开,相反地,她弯腰导致紧短的衬衣了上去,出来一小截白皙的肉,正正好,和男人蠢蠢动的厚手掌贴到了一起。
她依着王妈的吩咐去书房的窗,落地的玻璃窗太高,她要脱了鞋子,光脚踩到布艺的矮凳上垫脚去够。
男主人没有理睬她,反而倾上前,一只手指着玻璃上的某,另一只若有似乎的,扶在了自己后腰的衣服上。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一遍遍地安自己,男主人只是怕自己摔倒。
今天上工后一直都是撑着,现在得了主家的许可,几乎立时沉进了梦乡。
你是好孩子,晚点我给你嘉奖。
翌日,先生没有出门,而是坐在书房里。
啊!仿佛是被螫到了一样,她惊叫着失去了平衡,从矮凳上摔了下来,前襟的第一颗扣子也绷飞了出去。
勉强抓着了松开的领口,卢葆贞羞涩地将脚往自己那儿收了收,说:先生,都是我不好,您,您别
只是奇怪,先生为什么要给上班才一天多的佣人嘉奖?
接下来的话都不得不咽进嘴里,因为男主人把手在了自己的脚踝上。
睡会儿吧。晚点我送你回去。男主人按着你想要起来的肩,坚定有力地扶着你躺到沙发上。
她昨天被王妈磋磨了一整天,休息了一晚之后,酸劲儿都返了上来。
垂下眼,用手指在贞字上摸了一下,墨迹未干的字在指腹的大力拭下糊了开来,污得不成样子。
她的领口开了,今天换了白色的裹,能把脯勒住,适应这件小码地衬衫。是自己昨夜用家里剩下的旧布条的,陋的白色料子都起球了,边边也了,有线从领口龇出来,若隐若现,令她倍感难堪。
王妈!拿个冰袋过来!他走到门前扬声唤。
别动,有些了。仿佛只是为了确认伤势,那手一即离,男有异于自己的灼人温度却仿佛一直停在了肤上。
逃避似的,卢葆贞向前弯腰,凑到玻璃上去找那并不存在的污渍。
够得到吗?突然男主人的声音在她的后方响起,男若有似无的热仿佛隔空在摩挲自己的屁。
不多时,一块裹着巾的冰袋敷到了自己的脚上。
脚踝火辣辣地疼,整个人摔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站不起来。
啊先生!我可以的,您去忙吧。虽然昨天才和男主人近距离交过,可是和成年男靠这么近总是有些奇怪。
si m i s h u wu. c o m
在男人面前脚,和脱光了衣服没什么差别,脚越纤白细小的,越是有致命的诱惑力。
脚趾陷落在柔的布料里,仿佛能遮掩自己,让她勉强好受了些。
这里,有点脏,你看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当心。男主人蹲下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待客的真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