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手里也拿不出金子,席庆辽没把他的话当话,是抓着床柜站了起来。
刚想下床,孔成文阻止他:“刚打上的石膏,你先歇着吧,人被两个保镖看着又不会跑,况且,我有个好玩的东西要给你。”
他摸着额,缠绕着厚厚的纱布,也隔绝不了疼痛,只是轻轻一碰,他便倒冷气。
孔成文撑着膝盖起:“好了,该把你也带走,让我来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
“把她带上车。”
“是。”
“花瑾!”
“这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她突然尖叫,捂住腹趴在床上,痛苦翻过把自己蜷缩,全抽搐起来,弱的板弱不禁风,连发也开始炸。
而等到她上车后,就被人一棒子打昏过去,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席庆辽微微一怔。
席庆辽醒来又是在医院,他对这个地方深恶痛绝,掉正在输的针,掀开被子,发现左被打上石膏。
席庆辽赶忙摊开手掌,将那枚按钮又按了一次,她停止了发疯一样的状态。
恐惧惨白的脸,他嬉笑脸的弯着眼角,手指着下巴,慢悠悠:“一个出轨成,放浪的女人。”
花瑾被两个魁梧的保镖架起胳膊,她突然得知了面前这个男人,就是程扎口中的那位孙先生。
笑容里多有风,可威严并不消减,她被吓得一时间没敢说话。
他只想快点去找花瑾,攥着东西没搭理他,步履蹒跚往外走。
孔成文把手中的叉子扔进了罐盒里,不急不慢的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按钮,交在了他的手上。
“刚把你从死亡线拉回来,还准备去地狱里呢?”孔成文出现在门口,半倚着门框,吃着手中的苹果罐,将叉子放进嘴里舐。
那两个保镖没拦他,放了他进去,花瑾坐在床,上穿着病号服,额同样缠着绷带,看着他进来,脸上没恐慌,反倒迫切。
猛地,他恍然大悟。
“你干什么,准备诳老子呢?你以为我还会上第二次当吗,拿石砸我的事儿我跟你可没完,在床上我弄死你!”
“席庆辽,我们走好不好,你带我走,去哪都可以,我保证听你的话,牛都行!”
“孙先生,可以走了。”
“隔屋呢,怎么着,越打越亲了?她差点把你脑子给砸坏。”
他咬牙的恨意,在她双手拽住他衣袖的那一刻止住。
“我猜猜,是一个叫程扎的男人?”他转看去波涛河面,被洪水冲远的车子早已看不见:“那个东西还真不是什么货色,不过他四肢大脑都简单的,连一颗棋子也算不上,死了也无妨。”
“他们在你里装了什么!”
她情大转变,不知到底是谁疯了,席庆辽紧了拳,却正巧摁到了掌心中的按钮。
“只要你开心对我什么都行,带我离开这,我不要在这!”
“我求你了,求你了!”她的紧张来源于恐惧,说着说着,眼泪一下就冒了出来,眸子里的水蒸气,楚楚可怜,滴如玉。
“停下,停下啊!停下!”花瑾吼到了嗓子破音。
“我不都说了好东西吗,留着它,你不会后悔,甚至还能感谢我呢哈哈。”
“花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