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莎用力摇,赶紧把他的阴抵着口推了进去。万幸避孕套自带,她又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用力过,仍存在适应,所以进去不算困难。
――这个家伙觉得她把握不好力和角度,会坐伤自己,所以要求她采用动静更小的办法。
克莎在魔药课上听过一万次“研磨”。
他非常有理有据地进行了促。
“是你让我别动的!”
最后在某次突如其来的撞下,她感觉到斯内普了。隔着避孕套也很清楚。他发出一点嘶哑的低,但是上恢复安静,只是按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紧,直到近十秒的结束,他才松开手。
他正盯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感觉到她的视线后,毫不留情地讥讽:“亲爱的,你还需要酝酿一会儿情绪吗?”
“你这样到第二天早上都结束不了。”斯内普不耐烦地促,他的手指在她侧腰敲了敲,就像他平时敲讲台一样。
她觉得他的阴插到了某个隐蔽又狭窄的地方,带来强烈的酸胀感,让她的腰使不上劲,眼泪止不住地,连牙齿都是哆嗦的。
她在坐到底的时候内心大喊一声“谢天谢地”,这么难的事情她都到了。
他变得越来越,越来越大。每次扭动都让口有些刺痛。在她肚子里的也太壮硕,让她很不舒服,她收紧小腹,动作幅度越来越小。
“你完全没动。”
“我并非不信任你的重,小姑娘。”
“等等……”
“不要这样动。”他似乎有点咬牙切齿。
她哭了起来,用力低着不敢被魔药教授看见。
她几乎是立即理解了他的意思。
每次理药材的时候就会用到。
“就保持这样。慢慢地……研磨。”他松开一点手,问,“明白吗?”
克莎手脚冰冷,想都没想就跨上了他的大。她扶着半的阴,把对准自己的入口。
她的脚趾蜷缩起来,腰使劲弓着,每一寸肌肉都想从他上逃跑。
斯内普牢牢掐着她的腰,不让她抬起子,“只是你缺乏经验,在上下……起伏的时候,是难以控制的。”
克莎踉踉跄跄地爬下椅子,也顾不上检查,就崩溃逃出了卧室。
斯内普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她被掐出一声尖叫。
这个时候,斯内普突然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她吓得抬看了他一眼。
她尽力满足他的要求,紧紧坐在他的上,扭动着,使他的阴埋在最深搅动。
而这是需要耗费时间的,即便以我目前的状况来说,也是如此……”
婚姻已经是既定事实,她跟小天狼星睡过了,跟斯内普也算了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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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莎的痛苦终于绷不住了。
克莎狠狠咬了下嘴,才忍住不发出痛苦的声音:“我已经在按你说的了……”
“请问还能怎么动?”克莎也开始生气了。
她勉强抓住椅子扶手,撑起自己的,在下落时得到一点缓冲。斯内普十分苛刻地把她的手拿开了,让她在毫无支撑的重力下一次又一次坐到底。
她听见斯内普喊她,脚下不由跑得更快了。
“卡特小姐,你的理解能力很让人怀疑这个包办婚姻的必要。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服从婚姻法,也有可能毕不了业?”斯内普发出了十分恶毒的点评。
来回的抽送摩让她内发,带来强烈的灼烧感。有几个地方格外痛,从小天狼星开始就有点轻微刺痛,现在被反复摩之后更是痛得惊人。
然后她准备起,上下移动。
但是她又想到了沉没成本。
克莎无助地顺着他的力气起来,坐下,再起来。那壮的阴在她里进进出出。她很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肉被它撑开,又在它退出时快速绞紧。
“你应该动一动。”斯内普等了很久,也只得到一点聊胜于无的摇晃。他只能掐着她的腰,帮助她上下起伏。
现在逃跑,那她之前忍受的一切都白费了。
克莎一点也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