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忍到毕业就行了。’
确实应该快一点,因为他知斯内普会很难摆平。
她竭力忍耐着,任凭那肉棍在内搅动。
克莎得厉害,汗水都在锁骨和小腹聚集,又又热又脏的感觉覆盖在她肤上。
小天狼星闻起来有点刺激,烟草和机油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她无法接受。她的梦中情人应该有更清爽阳光的感觉。而不是像这两个年长的巫师一样,有深幽的眼睛,漆黑的发,强大的攻击,和傲慢的神情。
小天狼星又咬了她,非常生气。他过往的床伴――不经验和技巧是否丰富――至少知什么叫“礼貌”和“尊重”。
她躺在摇晃的床上,被男人强健的牢牢压住。视线越过他滴汗的肩膀,盯着刺眼的白炽灯,心里幻想着重返学校、顺利毕业的美好前景。
“但我要预留一点时间……”
他再次抬,发现克莎已经披上了外衣。
他的腰开始奋力动。
“……
他草率地撞进她里。距离他上次行为已经过去太久了,他都要忘了温的肉是什么感觉。不是不是自愿,这个小女巫都很舒适。只要闭上眼睛,把她想象成别人,也许不会有什么麻烦。
他把克莎的手拿下来,按在床单上,有几分傲慢地问:
小天狼星是出来之后,才发现她在走神的。
混合着血丝,顺着她红透了的大慢慢地下来。随着望冷却,小天狼星心里那种古怪的内疚再次翻涌出来。
“轮不到你来告诉我该什么。”他咬牙切齿。
不对方抱有什么目的,他都享受得淋漓尽致。
“我说了快一点!只剩下十五分钟了!”克雷莎从床抽了一把纸,愤怒地对他说,“都不够我洗澡!”
他把她的手从嘴边拿下来,转过手腕,看了一眼表。
如果说没听出她的哭腔,那一定是说谎。但是要他现在停下一会儿,也本不可能。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更用力地推进她里。
“放心……不怎么痛。”克莎促说,“你得快点!”
小天狼星的发略长,不停扫过她的脯,得难受。撕裂感和背绷紧的酸痛让她很不舒服,她咬着后牙槽,背诵龙血的十二种用,试图欺骗自己疯狂尖叫着要逃跑的大脑。
……
“结束了吗?”克莎挣开他,从床上撑起子。
克莎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点噫噫呜呜的呻。过了一会儿,她意识到这可能正是他的目的。他使劲撞进她紧窄的甬内,试图让她闭嘴。
当克莎又一次抬起手看表的时候,小天狼星猛烈地掐住了她的手腕,凶狠地斥责:“别计时了!这不是赛跑!”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下的握力引了,感觉不到痛苦。
等等,你都感觉不到我结束了吗?”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弓起背进了克莎纯洁的子里,满足地释放出来。
她话没说完就被刺痛感打断。
他低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小相当可观。就算是过之后下来,也没有小到感觉不到吧?
眼前躺着一个香、乎乎的女,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允许他对她为所为。
“怎么样?”
如果不是她声音颤抖得厉害,小天狼星会觉得她很渴望。
“快一点。”克莎促。
然后她就走掉了。
可能比他胡作非为的年轻时期还爽。梅林啊,这个小女紧得要命,又热乎又温顺,不停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哦,还有挠在他胳膊上的小爪子,刚开始很烦人,现在这也是有趣的优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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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久没碰女人了――连手淫都没有。
脑和仿佛是分离的。
“你还好吗?”小天狼星在耳边听见她吃力的气声。他咽了咽口水,怀着古怪的内疚放缓动作。
他插进去之后就失去了克制,顺从渴望一次又一次地冲刺。高来得迅速又猛烈,狂风暴雨般讲他的理智席卷。
11点17分。
“嘶……太热了……”他发现自己在咬她的脖子,鼻子像动物一样在她颈间嗅探。她的息声和他的呻一样响亮,听起来很吃力,也很火热。
她不停安自己,‘有多少可怜的麻瓜学生要靠卖淫攒学费呢?至少我这两个丈夫都通过了婚前检。上床之前还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