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口两片花肉微张,已是腻一片,得十分厉害,像孩童的嘴,不断开合翕动,向外吐春水,他嗤笑一声,起两硕大阳物,对准水淋淋的小口,猛然插入,双方紧密相连,发出清脆拍击声。
一番云翻雨覆后,巨蟒才从元琅中抽出淋淋的阳物,见她躺在草地上,剧烈息,两只胀摇晃,下肉被插得变形,向外大肆吐浊白阳,画面淫靡到极点。
格外缠人,经常向他们提出交欢请求,也极为感,随便弄弄就高水,一副要把他们兄弟二人榨干的架势,像极了林中进入发情期,到寻雄兽干的小母兽。
“呜呜……阿蛇,好难受……”壮硕坚的男如火,烧得元琅理智全失,感觉一热从心扩散,她轻轻转动腰肢,笨拙挪移翘,用柔私去碰男人间的硕大,然而隔着一块布料,她屡屡搔不到,眼睛都急红了,颤手解开腰间细绳,丢到一旁。
他好喜欢元琅,觉得她漂亮又好闻,会抱着自己柔柔说话,更会给自己顺呼噜肚子,以后如果要找伴侣,一定要找个和她一模一样的!
巨蟒没有给她息的时间,面不改色收紧窄,起腰,在她内快速进出起来,每一下都极深极快,将前后甬得满满。
“啊啊啊——”灼热阳物直捣黄龙,狠狠在元琅花房和菊深,她尖叫一声,双手散在男人肩上,像撅过去般一动不动。
“嗯啊……阿蛇、阿蛇……快进来,我想要——”元琅乖巧揽住雄兽的颈,仰面承受他的蹂躏,用口微裹他起的,声连唤他的名,一脸期待。
元琅换上干爽白裙,被激烈爱抽干力的她呆坐于篝火旁,愣愣发呆。
勾引自家雄兽总好过到外面同野男人媾和,既是自己送上门的,就别怪他不客气,墨蟒转,一手掐起她致的下巴,俯咬住小嘴,开双,不停翻搅,另一只手则住她高耸的房,捻,放肆玩弄,他态势凶猛,攻城略地的速度极快,不过一分钟就把小女人玩到吁吁,唾丝丝,玉白小脚蜷成一团。
每次来见漂亮干妈时,那大猫始终在那虎视眈眈,活像自己抢了他的救命粮,有时候还会嫌自己待的时间久,要亲自上来撵自己走,别提有多恐怖。
许狗张嘴吐,亲热走近元琅,轻轻蹭她的,见她只是笑眯眯看着自己,不伸手摸,他抬起小爪往她膝上一放,唧唧叫着撒,尖耳摇晃,绒尾蜷摆,瞳仁晶亮一片,似夜空下无声奔涌的河。
两人裎相对,巨蟒下如玄铁,单手搂紧小女人的,将她抵到树干上,尽情搓两只儿,肉沉甸,晕儿似乎比前几个月大了一圈。
两人面对面倚靠大树交合一阵,又到草地上,元琅四肢着地,翘起丰承受男人的,充分享受交合带来的满足感,两只儿淫乱晃,被得胀发紫,恨不得男人生生插死自己。
小狼萌萌撒的模样让元琅心都化了,她将胖墩墩的小崽搂到怀里,俯亲上两口,轻轻摇晃,为什么森林狼的幼崽能可爱成这样,她都要鼻血了。
小狼听见元琅叫他的名,嗷地应上一声,跑到她跟前后,先警惕地左看右看,见她旁只有墨色巨蟒,不见讨人厌的大猫,才放松下来。
“狗儿,你怎么在这呢——”元琅一看就乐了,朝小狼崽连连挥手,小东西又偷偷背着爸妈跑出来玩吗?这是许清清和土狼的第一个孩子,小姑娘当妈以后,认为宝宝取贱名字更好养活,便给他取名叫许狗,两个当爹的不懂义,觉得伴侣高兴最重要,自是点应允,一天到晚用各种怪异腔调来招呼大儿子。
“阿蛇,你刚才得太多,到我了……”元琅泪眼朦胧,恹恹睡,小模样可委屈。
听到后传来草叶窸窣声,像有什么小动物在闹腾,她好奇转,见一周褐黄的幼狼从花丛出,绒小脸上沾满草土,跌跌撞撞朝她跑来。
巨蟒叹口气,将小东西从地上抱起,用兽拭她的,又将备换衣衫拿出,料理好她的事,才转到湖边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