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俯亲吻我的后颈和鬓发,两水淋淋的交缠在一起,我听到他叹息似的表白:“我爱你,萨曼莎,我爱你。”
“等――”突如其来的酸胀感席卷全,四肢脱力的同时大脑一片空白,我仿佛一只失去前肢、不幸残疾的可怜小动物,只能趴在床上任他为所为。
不用低我也知他了,的状物抵在小腹,黏腻的不明濡了睡衣,室温和温都正急剧攀升。
“太深了……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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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哥哥大致猜到了我的想法,一边脱掉衣物一边啄吻我的眼睛:“我轻一点,不会有事。”热的呼洒在脸上,不一会儿我就开始出汗了。
么,大家都会觉得女孩是自愿的,他也可以大摇大摆指责受害者,“干嘛,当初不是你主动贴上来的吗?”莎莎那会儿是年纪小,九年级了还没开窍,渣渣一看没戏就换目标了,后来看她漂亮又痴心(等了四年啊),才转过来祸害她。
甬一阵缠缩,高来临前我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也是……”
“怎么了?”王八明知故问,忍着笑想把抱枕拨开,“不要躲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坏被我的法逗笑,稍稍撑起一点,一只手略过腰腹的肤覆盖在我的右侧房上:“是不是长大了一点?”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低下在左边尖轻轻咬了一口。
“真的没、嗯……没……”很没出息的被出两汪眼泪,我干脆拿过一只抱枕挡在面前。王八,女孩子的罩杯尺寸是可以随意询问的事吗?
虽然的确长大了一点点。
我被刺激的唔了一声,脸颊迅速充血:“没有!”
手掌继续按,指尖绕着晕转圈,酥麻的快感如同闪电窜过脊椎,我下意识的咬紧了齿关,偏过不肯看他。艾瑞克眯了眯眼睛:“真的没有?”
我有些挣扎犹豫,妈妈可能察觉了我们之间的事,而且现在是在家里,时机、地点都不对,但当我对上那双明亮的黄宝石般的眼睛,多巴胺和本能还是占据了上风。
“哦……”出乎我的预料,他竟然没有生气,只是拍了拍我的屁,将我整个人翻了过去。绵绵的抱枕恰好充当气垫,缓和冲击的同时将上半适度垫高。我还不明就里,他已经钳住我的腰肢,就那么不不顾的直接插了进来。
凌晨一点不到,养父母可能都睡熟了,没有人会注意二楼的动静,而且房门上了锁,这间卧室的隔音效果其实还不错;再有,我一直拥有自己独立的卫生间,不必担心事后的清理问题……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膝盖被轻轻拉开,某人不满的眼神迫使我专心回应他的亲吻厮磨,没空再想别的事情。
“嗯……是我不好,“明明、呜……明明是你欺负我……”是我的错,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嘴上着歉,却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他撞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我连抓紧床单的力气都没了,一边呜咽一边换气,还不敢发出太大声音:“亲亲我,艾瑞克,亲亲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你欺负我……”眼泪洇了大片布料,吞咽不及的唾也被迫溢出了嘴角,新仇旧恨一起爆发,我自暴自弃的将脸埋进枕里,瓮声瓮气、又哭又闹:“我……嗯、我什么都没有,你还跟我……吵架,你凶我!”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项借口,其实我也很想要,短短两周冷战,漫长的好像过去了很多年,我的心也在渴望着他。
“没有!没有不舒服!”我已经羞耻的快要冒烟了,“我就是不想看你而已!”
“嗯。”明知他的‘轻一点’没什么可信度(这家伙前科太多了),我还是傻乎乎的应了一声。睡裙被丢到床下,哥哥的睡衣扣子也几乎全开,肌肤相贴的压在我上,沿着脖颈、锁骨、一路啮吻下去。他的动作并不鲁,也不像以前透着一贪婪和急切,如果非要找出一个确切的单词,我觉得是‘享受’,他在享受我的和情动――大手抚弄着侧腰,某个官不停蹭着心,糙的手掌指腹、温的齿尖,加上不时拂过肤的微的发梢,这家伙太懂该怎么撩拨我了,克制不住的轻颤发抖,为了防止自己呻出声,我不得不张嘴咬住右手的手腕。
哥哥就撑在我的正上方,细碎炽热的汗珠不断滴落在背上,莫名使我联想起某些大尺度电影里的情节……啊啊啊啊,这种时候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热的汗水、的肤,血中奔腾淌的血随时可能沸腾自燃,他得意又凶狠的在我耳边低语:“不是不想看我吗,难这样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