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一只手顺着我的后腰往下,从脊椎、尾骨一直进,黏腻的泉眼被他轻而易举的找到,在我的弱无力的眼神威慑下,艾瑞克轻声吐出第二句话:“求我。”
……求你什么?求你不要进来,还是求你进来?我震惊于他的大胆和无耻,咬着牙义正言辞:“不。”
我不相信此刻你能比我好受多少。
这群人放完水并不着急离开,从一些零星的对话中我猜测他们是主办方邀请来的媒公关,你知,ins网红或知名油博主什么的,说话时不自觉有种鼻孔朝天、‘我是名人’的怪腔怪调:“保罗呢?”
“还在纠缠那个亚洲男孩儿吧。”不怎么友善的嬉笑声响起,“人家不愿意给他联系方式,他就了两百欧到他的子里,还编造了一个特别稽的‘百人接吻接力’活动。”
“那又是什么鬼东西?他就喜欢逗直男……”
说话声终于远了,没等我迟钝的大脑从中整理、提取出有效信息,艾瑞克率先发难。看得出来他忍耐了很久,也忍耐的非常辛苦,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额爬满细汗,清洁的眼球上甚至渗出了一些血丝。“你哪儿都不许去……”哥哥掐着我的腰,嘴里混不清的呢喃。
顾不上反问去哪儿、为什么要去,卷土重来的情瞬间吞噬了那点为数不多的理智,我彻底把一些奇怪的细节抛到了脑后,专心跟他斗智斗勇。
“太、太深了……”他挽着我的一条,像要把我吃掉似的目光紧迫。我不知是什么令他如此不悦,明明,明明刚才已经没那么不高兴了……
午夜时分我们终于回到了酒店,我真的累垮了,一路被他抱进电梯,卸妆洗漱都是迷迷糊糊完成的,经过大堂时前台小哥已经下班,咨询台的主人换成了一个黑发褐眼的年轻女孩,见状非常贴心的问我们需不需要油或柚汁(这儿的人认为油脂和维生素C是解酒利)。
她一定是把我当成烂醉如泥的‘尸’了……浑汗淋淋的,妆也花的看不出原样,以我目前的这副尊容,确实谁看都不会觉得我没醉(……)。她还贴心的告诉我们浴室里备有卸妆。
反正凯瑟琳她们今晚不会回去,我心安理得的鸠占鹊巢,干脆霸占了他的拖鞋和绒毯。
“前台小姐以为我喝醉了,”我暂时不想去洗澡,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玩手机,“虽然这么说很不够意思,不过她的英语可比白天那个小哥强多了。”
电视里叽里呱啦的上演着皂剧,男女主就女主肚子里的孩子是否男主亲生这件事大吵特吵,顺手拿了个苹果啃着,不知怎么我脑子一热:“如果我再学一门语言,你觉得怎么样?”
厨房门猛地拉开,艾瑞克端出两杯温水:“为什么突然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