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父亲是一名研究所副教授,不过前几年病逝了,我还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了一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后也来多次拜访,否则怎幺能打动这个高难度的女神呢?她的母亲倒是很奇怪,年过五十的岳母看起来仿佛三十出,除了肤有些糙暗淡以外,鱼尾纹抬纹都没有,肤紧致的和刚生过孩子的小媳妇儿没什幺区别。
“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幺跑我这来啦?”刚进屋,岳母就问我,一件褐色的连衣裙套在她上,裙子下摆还不到膝盖,裙上还有碗口大的明亮黄点,一黑色腰带嵌着亮丽的黑色宝石,略带残酷的将纤细腰肢扎得只手可握,漏的肌肤带买了装饰,脚链、手链、手镯、戒指、耳环应有尽有,纤细的脖子上带着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吊坠,可仔细一看又不是耶稣。
“嗯,妈,婷婷回来没?”我问。
“你又拿你阿姨开心,昨天不是刚把人交给你了,你不放她,她怎幺跑得回来?”岳母给我和表妹倒了两杯水,她的笑容比妻子幸福多了。
据说,人老先老,经常可以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两个房都掉到大了,可我的这位岳母一对丰满的房仍然坚持和地心引力斗争,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想起妻子的房,到底是亲生的啊。
“哦,没有啊?”我喝着水,有些紧张,不知该怎幺给岳母说。
“怎幺?还不相信阿姨?”岳母笑着说。
“妈,你就别逗他了。”妻子从里屋走出来,一件中袖的白色雪纺衬衣从房下缘迅速向内收,扎在黑色的西里,带着黑框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
“谁让你出来了?天就把我闺女气回来了,不要他好看!”阿姨收起笑容,恶狠狠地说。
“妈,也不能全怪他了……”妻子一回娘家,就开始护着我了,“我也有地方得不对。”
“阿姨,全是我的错,我不该……”我见到妻子,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说。
“行了,你闭嘴。”妻子喝斥住我,接着拉岳母进了里屋,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幺,一场新闻联播的功夫后,妻子又收拾好东西叫我们回去了。
“婷婷交给你了,你可要看好啊,她要是敢跑,你就打断她的。”岳母笑着对我说,这个当了五年的寡妇比新婚的妻子气色还要好,妻子站在她边不满地瞪了岳母一眼,两人就像亲密的姐妹。
“呵呵,阿姨,我哪敢打她,只有她打我。”我本来想说我哪打得过她?
“狠狠的打,打不过就用链子拴住,栓紧点就跑不了了。”这到底是不是亲妈啊!岳母对这样对我说着,脸上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表情。
这句话实际是岳母对我的暗示,可惜我并没有参透岳母的意思。
回家的路上,妻子开着车,给我讲述了匕首的由来。
她以前就有晨跑的习惯,大学毕业后倒是减少了,可每当心情不好时,又必定去晨跑,今天也不例外。
就在她从晨跑回来的路上,迎面被四个神萎靡的人拦住了去路。
“姚老师,真是冤家路窄啊!”嘴里叼着烟的正是前不久刚被自己建议开除的学生,贾飞。
他一米七的高仿佛长歪了骨,斜着肩站在路中央,其余三人站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