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请了。”
赵先生立刻说dao:“不必了,打探后也没用。若贼首真有所察觉,请王指挥的同时也把其他人一起请过去掩饰意图也不算什么。”
在场的几个人zuo着一些琐碎的动作一时沉默下来,王致远的手掌在桌子上轻轻拍了几下,沉yin许久,dao:“去一趟巡抚衙门探个究竟也行,就是有些冒险。原定下半夜办的事,或许应该提前动手……不过假如朱文表已经有所察觉,会不会已经设好伏等着咱们了?”
“不会。王将军的事,除了高层知dao,九江城里就我一个人清楚;我是今天旁晚才到王将军营中的,就算万一被人察觉,这么短时间内也不够他们什么都布置好。除非您这边早就走漏了消息?”赵先生dao。
王致远dao:“赵先生是英国公特派的人,您说怎么办,末将等照着意思办就是。”
姓赵的中年人正色dao:“在下奉英国公之命时,已抱定杀shen成仁之心,此事决不能有闪失!事在眉急,我看别等了,现在就动手!”
王致远肃然站定,接着就下令dao:“传我的令,把各自的兄弟们都带上。对其他的将士士卒就说接到中军军令,ma上要连夜出动,不得有误!”
众将抱拳dao:“得令!”
调兵应该会很顺利,中层武将大多是王致远的人,上下各自带家丁牙兵,这些人和私兵差不多,只认各自的主人不认什么官,武将一声号令就带走了。而别的下层士卒却不知军令真假,只能凭武将们说,一个小兵听到要调动,还敢问上边要军令亲眼看看不成?一些零星的斥候已经在集结队伍之前就出营探路去了。
王致远准备先攻府前街,就是九江府知府衙门前面的大街,那里有军械弹药库和一个粮仓。如果顺利,一开始就能摧毁两个大目标。
无数的士卒从房屋里走出来列队,军营驻地外面的街面上已经聚集了大片的人ma,乱哄哄的还没来得及整顿。到chu1都点燃了火把,不知什么角落里的狗也“汪汪汪”嚷了起来。
王致远心急火燎,不愿意再磨蹭耽误时间了,当下上ma率领一bu分人ma急着出动,留下心腹继续驱驰剩下的人。他们沿着大街向中间走,到十字路口便转向南,直接插进府前街中bu。
不料队伍刚刚过十字路口,就听见长街深chu1传来了“咔咔”沉重整齐的脚步声,那是许多人列队行进时才会有的动静。王致远看向长街南面,弯弯的街dao上不见人,但远chu1的房屋中火光向空中散发,加上听到的动静,他心里不禁一沉。
没过多久,几匹ma便迎面出现,接着火把的亮光,辨认得出来ma上的人dai着宽沿铁盔,shen穿朱雀军的灰色制服。有人吼dao:“你们是哪营的人,去干什么?”
王致远情急之下回应dao:“九江军北营,不久前接到中军令,全赢向南门调防!你们是干什么的,是不是走错了?别挡dao!”
这时对面大gu步兵列队进入了视线,当前一员骑ma的武将,shen材魁梧远远看起来有点像第三军的指挥张承宗。那魁梧大将喝dao:“中军没有任何调兵的命令!你们擅动兵ma,是要造反!立刻放下兵qi,抓了带tou的,余者无罪!”
王致远扬起一张纸,“盖了巡抚大印的军令,传令兵刚走,你们要干什么?”又有人嚷嚷dao:“上tou信不过咱们汉王那边来的人,想除掉咱们,狗日的!”
“砰!”一声铳响,接着九江军那边火光一通闪动,放了一阵枪。中间几个骑ma的,回避不及,顿时有俩人摔下ma去。闹哄哄中有人喊dao:“造反了!”接着朱雀军那边稀里哗啦一阵响动,许多人把火枪举了起来,战ma嘶鸣,几个骑ma的掉tou就跑。
……巡抚衙门就挨着府前街南边,距离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