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点外伤而已。”景淮。
两人离得很近,室内静得出奇,只有彼此间的吐息声回,景淮垂眸便能看到舒怡高的鼻梁下饱满的双,那被他吻干净了口红的两片,出本来的颜色,粉水,感柔……
她甚至都没有转看他一眼。
舒怡只好继续帮他药。
两人都喝了酒,自然不能开车,于是又找了个代驾,等折腾会舒怡公寓已经是十二点过后的事了。
一路上,景淮沉默不言,任由舒怡拉着,等到了停车场舒怡反应过来想放手的时候,景淮却用力反握住了她的手。
他可以怒气冲冲地质问景淮,但他却不能质问舒怡。
舒怡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连忙拉着景淮离开了现场。
舒怡抬眼就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时心猿意,忍不住凑近他,如他所愿地贴上了他的双。
“盛总,您没事吧?这大过节的,这有什么误会不能好好说呢?”酒吧经理上前扶起盛思奕,谄媚地递上纸巾。
舒怡怒喝,几人这才唯唯诺诺的上前,小心地拉开正撕打成一团的两个男人。
鹦鹉已经闭着眼在笼子里睡着了。
唔,肉还是明天吃吧,盛思奕出手这段我写的有点卡,一晚上就折腾了这么一章出来,就不收费了……
一场纠缠下来,景淮只是防御,盛思奕却是真的下了狠手,将人脸都打了,上还不知是个什么状况,舒怡立前去扶住景淮:“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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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思奕看着舒怡舒怡的姿态,只觉被人一拳狠狠打在心脏,疼痛无比。
两相交汇,周遭的空气忽然变得躁动;景淮抬手握住舒怡拿着棉花的微凉手指。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舒怡于是问他。
舒怡先去冰箱里找来冰块,又去药箱里翻出酒。
就算景淮乘虚而入,这机会也是他给的。他能怪她什么?
舒怡用药棉花蘸了酒先帮他消毒,盛思奕下手实在有些重,她药的手都有点滞:“你这又是何必呢,将一切都揽到自己上。”
景淮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在酒吧被打断的那一吻,舒怡往下帮他下巴,正好接到他的眸光。
哪个也不是事啊。
景淮没有回答。
他愤怒,他不甘。
一时间盛思奕心酸涩难当,紧抿着,明明刚才还怒气冲冲,此刻委屈地像个刚被欺负过的小姑娘一样。
盛思奕并没接,只看了一眼景淮和舒怡,然后一把推开看热闹的众人,踉跄地走了。
新年大过节的,景淮这样子回景家似乎也不太像话,舒怡于是提议景淮去她家。
“愣着干什么,快点将两人分开啊!”
舒怡只好作罢:“那不然去我家吧,我帮你上点药。”
景淮坐在沙发看着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