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她说,如果你忘了,那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好了。
是动情了。
江左左敷衍地应了声,想要把收回来。
她的语气不紧不慢,诚恳得好似真的会说到到。
比起那点被桎梏的痛感,江左左感受到更多的是谢辙虎口的茧的糙。
谢辙轻松握住女人纤细的脚踝,感受到她收回去的劲儿,手便扣得更紧,眼眸沉沉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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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左耐心地等,等到谢辙走到他面前。
于是在谢辙打算放过她时,她一脚踩在他的掌心。
越往上,视野越暗。
男人太高也不好,江左左后悔没穿高跟鞋,得仰起来看他。
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才把收回来,对楚梦恬说:我有点累,先回房间躺一下。
上次月亮也偷窥,这次就让它再看一次吧。
绳子缠绕着小,在脚踝那里交叉,楚梦恬见了,有些奇怪,她是什么时候把鞋脱了的。
他和她只有一步之遥。
她知谢辙一定会跟过来。
无果。
她的后背出了汗,不是窘迫。
所以在听到脚步声时,一点也不意外。
谢辙,你还记得我带酒去找你的那晚的月亮么?
像磨砂纸一样将她磨透了,稍微摩挲,都是无尽的酥麻。
谢辙险些控制不住力,在她喊疼后放开了手,紧接着又住她的下巴,低吻了下去。
只有一楼开了灯,江左左借着微弱的光亮上楼。
后一阵沉默。
俩哪哪都不对劲,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他的眼睛总是让她想起曾经在动物世界里看过的花豹,浅瞳,睫又密又长,看人时侵略十足,可靠近了,又愿意为她低。
楚梦恬摸了摸她微醺的脸颊,都叫你少喝点了,用不用陪你?
尽看得不甚清晰,只有半明半暗的面孔,还有他漂亮的眼睛。
不用,你继续观察吧。
你白天不是说不可能么?江左左任他抓着自己的手,我想过了,热脸贴冷屁不是我的风格,要不还是尊重你的意见嘶,疼!
你故意激我?
女人变脸都是这么快的么?
谢辙口起伏绵长,在她手指快碰到他结之前将她拦截。
她边说边低系凉鞋的绳子。
江左左还是没开灯,在楼梯口旁边倚墙停下,旁边的台玻璃门没有关,晚风把纱帘起来,她看着被帘子隔去一半的弯月,还有数不清的星星,紊乱的心绪定了定。
她伸出手,指尖点着衬衫的第三粒纽扣,每往上一粒,都要用力地点一次他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