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不比上次的哨兵,他想就随便死,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不排除他可能已经知你有了专属向导的事,如果说,之前你们都依赖镇静剂,不是对镇静剂手脚还是怎么样,证据都是确凿的。”放下手里的水杯,以利亚耸耸肩,:“可现在如果他知没了向导,你随时都可能暴毙,自然要挑好啃的骨下嘴。”
受不了他复读机似的的反复求证,以利亚走上前拿过他手里的杯子,用棉签蘸水附给小姑娘。
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觉得对方可怜?可亲眼看到这张小脸迅速消瘦,他打心底觉得可怜死了;跟着他们每天东奔西跑连饭都吃不饱,现在又躺在病床上血色全无。
出随的水壶拧开盖子,递到她的嘴边。
“B组收尾。”
可这边阿什顿缓慢抬高水壶的位置,忽然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稍稍调整姿势,他看到自己左手的掌心浸满鲜血。
冰凉的水浸咙,白祈意总算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好可怜啊,是不是。”
推开门,以利亚看到某人那么高的大个子蜷缩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站在原地默默看一会儿忽然开口:
超级无敌感谢芋圓Q,七染,chen,荷包,太陽 宝宝们的珍珠!!
原来小家伙的后背被划出一很深的血痕,再用点力就能见骨。
可是营地里怎么可能会有异种?!附近巡逻站岗的哨兵怎么可能全杳无音讯?!
没回答以利亚的话,越想越怒不可遏男人从椅子上站起,烦躁的大步迈出病房。
好一个风水轮转。
另一边听证会还在帮着伊恩和稀泥,把这次事件归为救援意外;以证据不足驳回他的诉求,再加上白祈意受的伤又没危及生命……
没再敢继续喂她喝水,阿什顿收了水壶、匆匆丢下几个字抱起人就往山下冲。
“是啊是啊是啊,还要我说多少遍?判决书不是已经下来了吗?再说什么也改不了。”
听到后传来的声响,阿什顿半垂的眼睫颤了颤;脑海中想起很多年前也是他的声音:
而坐在一旁、攥紧的拳一遍遍松开,最终阿什顿只能不甘的闭了闭眼。
“……哈。”
「这么多人里,我唯独觉得他可怜……」
她的匕首上明明白白沾有伊恩的血!她背后的豁口也是被锐所伤!再晚到一点,这豁口就是开在心脏上,人也就被异种吃没了!
“对向导出手……好奇?觉得好玩?还是单纯的挑衅?”
“是他吗?”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