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插进来。”
她爽的仿佛灵魂出窍,下一秒窒息而死。
她双分开,坐在琴键上,司隅池埋在她前,她将手指插在他的秀发里,面带羞涩,难堪别过,双加紧,拼命控制住颤抖的。
“求你,我想高”
路即欢面红耳赤,四肢发地靠在钢琴上,只要她一动,饱满的子随之晃动,连带着钢琴发出响声。
下一秒,尖就被人在了嘴里。
空虚的试图将他的手指往里,以此来满足自己,“想。”
她忍受着他撩弄的快感,从齿中蹦出两个字,“变态。”
要是平日,司隅池断不可能看到路即欢这幅模样,喝醉的她倒显得诚实许多。
路即欢口突感凉意,受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着委屈的路即欢,他狐假虎威地说:“没事,我原谅你了。”
“唔!”他的紧紧缠绕着她的尖,手上抽插的动作像是失控般,在路即欢小里驰骋,淫水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大幅度四溅。
路即欢强忍着高,不能再淫水了,钢琴会坏的。
“啊”
下面洪似的涌出一摊蜜,稀里哗啦,厚的阴像花一样,被沾染上几滴珠,随着一张一合的着他的手指。
“啊..”路即欢低,见他齿中咬住,往前一扯,力气不小,尖隐隐感觉到胀痛,他在拼命。
路即欢连忙捂住司隅池的嘴,“你能不能不说这种骨的话。”
“你的钢琴弄脏了。”
“不说,不说。”
路即欢高了。
狭窄的被他的手指撑开,他拇指不紧不慢搓着她的阴,
“宝贝,你的水还真是多,只是可惜了这架钢琴。”
突然一阵痉挛,电的感觉从芯蔓延至全,起胀的子,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杂乱钢琴声。
拉着银丝的黏接二连三地出,甚至溅到了地毯上,路即欢试图收紧小,可下面依旧泛滥。
“那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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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干什么。”
他冰凉的指一直在尖连忘返,低眼望去,望着那滩水,反驳说:“不脏,毕竟我还尝过”
他的手指骤然在口停下,“你想高吗?”
不知过了多久,路即欢感觉像一只被人玩坏的母狗一样,趴趴地坐在钢琴上,下面还滴着淫水,放而又淫乱。
正当路即欢沉浸在情时,司隅池突然凑到她的耳边,嗤笑一声,“我是变态,你是什么,才一秒钟,你就了。”
刚说完,他心里莫名出现负罪感,心里咒骂自己:
便宜货,她像个犯错的孩子,柔声说着“对不起。”
好吧,他确实不是个东西。
钢琴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