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要儿子,不是儿子就继续生,你把我当生育机,当下崽母猪!
卿纯又闹了起来,在商颜的怀里直扑腾。她恨自己无权无势只能沦为男人的生育工,就连读书的机会都得百般讨好,还不一定要的到。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我就知,在男权社会女人就得给你们生儿子续香火,财产第一继承人只有男!
商颜被卿纯闹得不得安生,他没想那么多,生儿子是他个人的愿望,可卿纯太不讲理了,又哭又闹着他承认自己重男轻女。
够了!
商颜一声怒吼打断了卿纯的胡闹,她闭了嘴收了声儿被吓得又蜷缩起来。
因为从小我的父亲对我不闻不问从不关心,所以我想有个儿子,让他得到我没得到过的父爱,这个理由够吗?
商颜第一次对卿纯敞心扉,他竟然说出了自己的弱点,就连卿纯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似乎后悔了,说完这句松开卿纯翻说累。
行了,睡觉,我累了。
卿纯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忽得察觉到了一丝落寞,再怎么强大完美的男人都会有弱点,这样的商颜才更加真实。
这算是秘密吗?
卿纯问了一句,商颜没有回答也没有入睡,只是在后悔说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那我也告诉你个秘密吧,就当作是交换。其实我妈妈是雇佣兵,登记在册的那种哦!
我知,查到过。
那你是不是好奇一个战场卖命的女人是怎么赚到百亿资产的呢?我跟你讲,我家以前随便敲一块墙都能从里面砸出金砖的,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超级富二代哦!
她的语气不知何时欢快起来,说着自己的曾经倒像是在牛,不过商颜早就把她的家世翻了个底朝天。
大麻确实赚钱,因为赚得太多而把钱埋进地里的毒贩比比皆是。
卿纯都觉得他在讽刺自己,但转念一想他说的确实不错,她的母亲就是把多余的钱换成黄金熔在墙里了。
你查得好细啊!这都知?
不是什么难事,对我来说很容易。
商颜还背对着她,语气也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