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堆侄子,砍了几个外甥和女婿,屠了几家功臣吗?哦,还顺便让上千万老百姓家破人亡。
可这么算什么啊?全天下为什么不能谅一下他这个陆上至尊呢?为啥都要造反啊?!
太原的英国公也难,亲闺女都不服他还不难?而且大宗师是那么好证的吗?证不了是不是要去拉拢那两位?可大宗师是那么好拉拢的吗?时机啥时候到啊?
这要是南坡的张夫子和太白峰的老士一门心思不动摇,曹皇叔一擎天个二十年不变怎么办,还要不要反?难要坐视天命逝,反而是小儿辈趁机成事?
至于说剩下的什么幽州、河间、徐州、江都的几位大将军和总,什么河北东境的其他几十家义军,什么各地的地方官,什么东都江都的官吏,什么江东的八大家余孽,河北、晋地的世族,江淮的帮会,蜀地的坞堡,荆襄的商会,外的巫族,三一正教和真火教和魔卫,北地的地方领主,南岭西山的落,外加全天下的老百姓,也都肯定难。
这都不用想的。
因为这一年,注定是整个世从经济到政治到社会组织,全面走向崩塌的一年……之前所谓的一半土崩、一半瓦解,经过一年左右的酝酿和相互作用,最终导致了整个大厦全方位的土崩瓦解,上就要进入一个崩解的最高。
这种情况下,全天下谁还能快活不成?
你东夷能快活?不说你们内斗,大魏垮了,你也要经济危机好不好?
那怎么办呢?
就看谁熬得住了,看谁能勇敢的面对困难,解决困难了。
“你说什么?谁反了?”
梁山上的军寨内,再度拥兵至此的大魏东境行军总张须果目瞪口呆,堂堂凝丹修为,居然直接从座中了起来。
这不怪他失态,实际上,整个军寨大堂上,尚留下的七八位齐鲁子弟兵的心,全都类似反应,有的人干脆呆住了。
“左孝友反了。”前齐郡都尉、现任中郎将樊虎顿了一下,重新认真报告。“你升任通守后,朝廷委任来的郡丞,左孝友反了……郡城直接没了,好多官吏、士卒家眷被俘虏,我家在城外的寨子也没了,这是我妹子梨花亲自骑过来送的信。”
军寨大堂上,张须果沉默了好一阵子,却还是不能理解:“可他为什么要反啊?怎么就被李枢给说动了呢?”
“我觉得,他像是来上任之前就准备反了,然后正好因为调任落到我们郡中,然后跟李枢搭上了线,凑一起罢了。”樊虎板着脸,几乎毫无感情因素的转述着。“因为一朝发动后,立即又有个姓左的,带着上万人从琅琊那边杀了过来,跟他一起呼应……明显是早有准备。”
张须果叹了口气,坐了回去,这个答案似乎让他有些释然。
但上,他又立即浑紧绷起来,继续来问:“有没有别的情报?左孝友在郡中除了拿下郡城,其余进展如何?”
樊虎摇了摇:“只是我妹子逃过来时带来的一点大略情报,然后我跟着猜的,情况还要等几日,等信使抵达才行。”
张须果点点,周围也有些动。
“这事不能让下面知。”张须果反应过来,立即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