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父亲待了一会儿，徐便回昭王府了。

        先前京里负责情报的周总是燕凌的人，他动用了一些人脉，去查伪帝变那夜的事，发现柳太妃在东出现过。

        她猜想的没错，柳太妃和柳熙儿当时不在京城。

        聊着聊着，谢氏：“对了，昨日进的时候，儿媳去了太元一趟，忽然想到一件事。柳太妃边的柳小姐，年纪也不小了吧？这婚事是不是也该留意了？”

        昨天写太多，今天趴窝了。

        说是闲着，其实她们俩聊的也是务。小皇帝和太妃怎么样，内廷人事如何，哪座殿该修缮了等等。

        事情到这里已经明朗了。如果柳太妃当时在京中，不会不通知柳家。

好等到明年，这样我也放心些。”

        昭王妃今天结束得早，正坐在厅里一边喝茶，一边跟谢氏闲聊。看到徐回来，招手笑：“去看你父亲了？国公府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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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一年多她去了哪里？

        昭王妃点点：“改日我进一趟，柳太妃现在的境，怕是不好意思开口。”

        茶喝完，徐没有上回去，转去了外书房。

        徐失笑：“父亲放心，这一仗还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明年他能回来就不错了。”

        “拿来我瞧瞧。”

        徐点点：“她与我同岁，生日似乎在三月，已经过了。”

        昭王妃被她提醒：“是哦，她也有十七八了吧？再不议亲可就迟了。”说着，她看向徐，“你跟柳小姐是不是相熟？可知她的情况？”

        燕凌派出去的人查了青柳巷，她们俩住的那间屋子，一个月前住的那还是个从良的歌姬。他们翻查了那家主，发现是个外地的商人，房子买了好几年，目下还没有换人――至少契书没去官府上档。

        昭王妃点点：“你也坐会儿，难得我们都闲着。”

        －－－－－－题外话－－－－－－

        徐猜想，她八成趁着廖英护送长宁公主引发的乱，一并逃了出去。

        徐翻开来，越看眉越紧。

        徐应了声是，坐下跟她们一起喝茶。

        “没有。”徐停顿了下，“当时我们在一读书，我瞧柳家的意思，似乎想在同窗的公子中间寻一个合适的，但一直到我走的时候也没成。没多久伪帝篡位，想是没来得及。”

        那幕僚很快找到文书呈上来。

        “以前柳家有没有给她议过亲？”

        “之前公子吩咐你们去查柳太妃，有结果了吗？”

        第二日，柳家被抄，满门尽灭。

        当值的幕僚正好知这件事，答：“回郡主，一个月前就有结果了，只是当时公子忙着出征，暂且把文书搁下了。”

        谢氏称是，于是婆媳俩很快定下进的时间。

        至于她去东，应该是想搭太子的便逃出去，结果太子已死。

        “母亲，大嫂。”徐见过礼，回，“谢母亲关心，国公府一切都好。”

        “是。”

        说到这个，老父亲又有别的事要担心了：“战场上刀枪无眼，阿凌可得平平安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