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帝声称自己没有杀余充,余曼青就是给他背书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将余充的旧收拢过来,为他所用。
徐伸手点了点:“打仗的事我不擅长,但我清楚伪帝和余曼青的格。他们二人都是睚眦必报的子,岂能甘愿送死?如今种种,更像是绝地反击。他们的仇人是谁?我们。”
昭国公心里就有八九分的满意,心小二的眼光确实不错。只是转念一想,姑娘如此美貌,这小子八成是见色起意,便瞪了燕凌一眼。
她心中有些动容,昭国公默许她参与最高层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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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一答了,然后转达了父亲的问候。
“那你觉得他是引蛇出,还是……”
到了二堂,屋中并没有那些属,显然公事已经办完了。昭国公与燕凌正在说话,父子俩碰看桌上的舆图,听得侍从来报,昭国公连忙坐好,还伸手正了正发冠。
父子俩都是一愣。什么意思?
“伪帝并不是蠢钝的人。”徐说,“眼下这形势,他不会不知自己没有胜算,御驾亲征本就是送死。”
燕凌扬了扬眉,这件事他还没有跟她详谈过,但两人的思路显然是一致的。
徐依言过去,看到舆图上标着密密麻麻的点,都是外人打听不到的绝密情报。
燕凌被瞪得莫名其妙,搞不懂自己哪儿错了,刚刚还对徐笑呢,老男人可真是喜怒无常。
昭国公不知她为何在意这个,看向燕凌。
燕凌回:“是,毕竟她是余充的女儿,禁军多少还有面子情。”
第一眼,徐氏女果然名不虚传。第二眼,眼神清正,应当是个正派人。
菜色很丰盛,也准备了果酒,算是个简单的晚宴。
行军在外没那么多规矩,三个人就这么坐一桌。
饭毕,昭国公招手让她留下,说:“再过两日,伪帝便到前线了,其他该来的人也都来了。”
下救了她们命,押解进京也是一路照应,且他这些既不是为色所迷,也不图回报。
昭国公转回去又一脸笑,先叫徐坐下,又温言问她路上辛不辛苦。
听着听着,徐忽然出声:“伪帝把余曼青带出来了?”
燕凌没问完,就对上了她的目光:“他的目标,可能是我们。”
燕凌听得忍不住翻白眼。他从小被训到大,从不知原来父亲也有这副模样,这就是差别待遇吗?不过,想想又有点骄傲,不愧是他喜欢的人,就是这么人见人爱!
这份恩情,她始终记在心里。
徐沉思片刻,直截了当地说:“我觉得他们另有图谋。”
这是大家都清楚的事实,要不然各方义军也不会都挤到前线来。梁兴那边只带了最锐的下,分明就是来抢功的。
寒暄完,那边晚膳也备好了。
他这副老公公首次见儿媳的紧张模样,让徐不由一笑,到了近前,正正经经地拜见:“阿见过国公爷。”
“请起,快请起。”昭国公脸上堆着笑。